上午十点之后,来猫咖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担当猫爬架的猫咪意外的受欢迎,甚至有人给猫咪起了外号——猫中大佬。
自从那天猫咪的满眼鄙夷,张兴悦从此对猫咪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好奇,只要一有空,就要盯着猫咪看。他伸出手指戳了戳猫咪的脑门说:“大佬,快像上次那样鄙视我。”
好好的人,怎么说疯就疯了。猫咪总觉得瘆得慌,嘶嘶示威几声便躲到了文初筠身后,文初筠奇怪的打量着他:“没看出来你有这种爱好?”
张兴悦一脸茫然:“什么爱好?”
“斯德哥摩尔综合症?”文初筠也不太确定这个形容用在猫主子和铲屎官身上合不合适。
张兴悦脸刷得红了:“才没有。”他摸了摸鼻子,“我就只是好奇他是不是真的在鄙视我。”
文初筠伸手拍拍张兴悦的肩膀:“放心吧,它就是在鄙视你。”
张兴悦:“真好。”
文初筠:“......”你真的不是斯德哥摩尔综合症?
她与猫咪对视交流:我觉得白给的原因是因为你。
猫咪捂住了自己的下半部分:你可以告诉他我绝育了,发不了情。
站在吧台目睹一切的应楚擦着杯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不管是因为猫咪,还是因为文初筠,总之,晚上张兴悦依旧赴约了。张兴悦带文初筠到附近的美食街闲逛,夜晚,黄色的灯光将整条街照亮,不宽的街道两旁摆满了小吃车,什么冰糖葫芦,各类小吃轮番上阵,文初筠目不暇接,忙顾着吃,忘记了自己似乎还有任务这回事。
美食街的中间连接着一个小广场,小广场里有许多卖艺的人。有意思的是,这里最受欢迎的竟然是说故事的人,就好像文初筠上学时学过的课文《口,技》一般,音效绘声绘色,仿佛身临其境。
四周观众纷纷叫好。
“为什么这里的卖艺活动是说故事啊?”文初筠有些好奇。
“可能是因为文化主流如此吧,我也是听我爸说的。”张兴悦凑到文初筠耳边小声的说,“咱国家对文学大家特别崇拜,以至于在国家大选的时候,他们总是能脱颖而出。”
张兴悦的话仿佛就像是盏明灯,灵光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文初筠双眸微睁,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在这小小的咖啡厅里,张兴悦是知名作家,应楚是诗词大手,连带着原主,也热衷于参加诗词比赛。
在这个世界里,恐怕走文学路和他们世界里走政路是一样的。“还能这样?”文初筠看向张兴悦:“那你是不是在这方面也很厉害?”
“没有这回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张兴悦的眼神闪避,看向另一边在唱歌跳舞的人,说:“我的爱好呀,就只是唱歌而已。”
张兴悦说罢,便拉住了文初筠的手腕,将她带到角落,听流浪歌手安静弹乐器唱听不懂的歌。那流浪歌手留着乱糟糟的胡子,头发也没有好好打理,泡面卷就这么随意的将半张脸遮住,可是对他们来说,收拾自己的外貌没有什么用。
这里鲜少人关顾,与不远处口,技艺人相比,这里显得太过冷清。
张兴悦问文初筠:“你昨天看的那本名著,它的故事说的是追寻音乐的流浪者与文字世界对抗的故事,将人们最不欣赏的东西与人们最崇拜的东西相结合,碰撞出了绚丽的花火。只可惜这本书并不受人们喜欢,风评很差。”
文初筠问:“我知道了,那本书是你写的。”
“我没这么厉害,那本书是我买来放在那里的。”张兴悦越说越兴奋,他将目光落在流浪艺人手里的吉他上,问她,“要不要听歌?”
“翻唱还是原创?”文初筠绞尽脑汁证明张兴悦写作天赋。
“我可不会写这些,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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