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女子大着胆子攀着朱由检的脖子便欲往他腿上坐去,朱由检伸手一把撑住了那女子的纤腰,道:“借用那位姑娘的话,长夜漫漫,良辰美景,姑娘也不必急在这一时。”,接着伸手指着旁边的凳子道:“坐。”
这女子倒是久经沙场,闻言也丝毫不觉得羞涩,收回攀着朱由检的手,若有若无间摩挲着朱由检的肌肤,道:“公子不仅相貌俊朗,说话也是如此风趣,真是让人稀罕。”
朱由检微微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朝着那女子示意一下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而另一女子见自家姐妹在朱由检这里吃了憋,也消了调戏的心思,规规矩矩的坐在锦绣旁边道:“奴家陪公子喝酒。”
锦绣看着旁边那些裸露的女子,心里很是不安,她羞红着脸连头都不敢抬,只觉得看上一眼便是与这些人同流合污了,听闻旁边的女子说话,她连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我不用陪,你去别处玩吧。”
那女子见锦绣年纪不大,羞涩如此,只当她是第一次经这种香艳场面,便开口劝道:“小公子不必拘谨,一回生二回熟,经历过一次,慢慢就习惯了,姐姐陪小公子喝一杯。”,说完这女子便将酒杯端到了锦绣面前。
锦绣只觉得面前那人离她越来越近,她“啊”的一声伸手将那女子推开,一推之下,酒杯里面的酒水撒的到处都是,好在地上铺了波斯毛毯,酒杯落在地上并未摔碎。
这一变故让桌上的众人顿时停下手上的活计朝着锦绣看来,锦绣抬头看着众人的目光更是无地自容,再加上那几个把手放在女子领口之中的掌柜,锦绣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下去,她起身朝着朱由检道:“公子,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不待朱由检回话,锦绣已经提着袍子“咚咚咚”的朝着画舫外跑去。
朱由检对钱财道:“让船靠岸,派个人送她回去。”
钱财朝着旁边的人吩咐了几句,便将这事安排下去。
那被锦绣拒绝的女子满面通红,一双眼睛委屈的看着众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骆养性看着那女子道:“秀儿真不懂怜香惜玉,如此绝色真是暴殄天物。”,说完,他朝那女子招了招手道:“到小爷这边来。”
那女子忙不迭的朝着骆养性靠去。
画舫靠了岸,将锦绣送下船后,船中再次热闹了起来,那些掌柜个个都是欢场老手,此时饮酒作乐放浪形骸,待画舫再次来到湖中央之时,原本唱曲的地方却换了一人。
舞台之外的众人只顾着眼前的欢愉,根本无人留意台上的情况。
忽的箫、笛、琵琶声起,初时悠扬,再而急促,接着所有管弦之音皆止,只闻一女子之声骤起,唱的是
一场弋阳腔的《西厢记》。
台上声音一出,直如空谷绝响,便是爱听些淫词艳曲的骆养性也觉得这声音胜过之前的曲子千倍万倍。
音色之美妙,如莺声呖呖,直让流鱼出听,六马仰秣,更不消说这台下消遣之人了。
众人朝着台上看去,一时间皆凝神屏气,惊为天人。
这一看,连着朱由检在内,所有人都呆住了,钱财和那些个掌柜则是为台上之人清丽绝俗的姿容而着迷,而朱由检几人看着台上低回婉转的唱着《西厢记》之人的相貌,一时有些惊呆了。
只是片刻,朱由检和骆养性纷纷转过头看着张之极,只见张之极面色涨红,也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为了台上之人所致。
张之极面上那道疤痕仍旧隐隐可见,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生怕一不留神那人便会消失。
台上之人一边唱着戏曲,一边打量着台下众人,那倾倒众生的绝世容颜,一颦一笑都会令观者为之魂断,她早已见惯了那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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