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为什么有情人就不能成眷属呢?”
锦绣叹了口气道:“唉,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杜晨晨闻言,吃惊的道:“这阙诗妹妹从未听过,是姐姐作的吗?”
锦绣笑着道:“我哪有这才华,是我们家公子念来我听到的。”
“朱大哥原来这么有才华。”
“我们家公子说这阙诗也并非他所作,而是一位姓仓的老师作的,只是那老师的名字有些怪,我也记不得了。”
杜晨晨听闻皱着眉头道:“姓仓的老师?有此佳句不该籍籍无名才对,为何我从没听过呢?听姐姐这句诗似乎只是下阙,已然是不凡,不知可有上阙?”
“我们家公子说了,那位姓仓的老师是个隐士,不喜闻达,还说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只此两句,便已不输天下诗词,何必强求。”
杜晨晨听了锦绣的解释笑着道:“没看出来朱大哥年纪不大,倒是很有高人风范,只是姐姐这一句一个我们家公子,我们家公子说,还当真是片刻都离不开朱大哥。”,说完,杜晨晨自顾的咯咯笑了起来。
锦绣伸手去挠杜晨晨,口中道:“你这小妮子倒是调戏起姐姐来了,看我不让你瞧瞧姐姐的厉害。”
杜晨晨被锦绣挠的左闪右躲,连薄被都踢开了好大一片,正露出无限诱人风光。
二女笑闹了好一阵才消停下来,一番嬉闹,二人额头香汗涔涔,面色红润,发丝凌乱,好似经过一场精疲力竭的大战,只见她们领口的衣衫敞开了许多,一片片洁白如凝脂的肌肤裸露出来,朱唇咻咻的娇~喘连连,胸前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的随着心跳一鼓一落,煞是可爱。
幸而此时夜深,无人看见二人模样,否则定要徒生许多误解。(卖个萌,应该说是除了作者无人看见,不敢再往下写了,再写本要被404了,这依旧是开往幼儿园的车,作者希望大家不要下车,车门已被焊死,车速两百八,想下车的从窗户往外跳吧。)
待二人平静下来后相视一笑,杜晨晨道:“姐姐再与我讲讲朱大哥的故事吧。”
锦绣点了点头,与杜晨晨讲些京城中的事情,杜晨晨也偶尔与锦绣讲讲徐州府的一些趣事,也不知到了几更,直到油灯燃尽,二人实在困倦之极才不舍的睡去。
锦绣与杜晨晨二人睡的虽晚,但杜晨晨起的却是很早,她怕惊醒了一旁的锦绣,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然后才轻手轻脚的穿了衣裳,轻轻的开了房门,此时的天色仍未亮,其他几间房中还有着震天的鼾声传出。杜晨晨独自一人朝着灶房而去。
锦绣醒来后见身旁并无杜晨晨身影,也未在意,穿了衣服收拾停当便向着朱由检的屋子而去
,在京之时平日里伺候朱由检起床,早已成了习惯,即使离了京,她仍旧每日如故。
昨夜朱由检虽喝的微醉,但老杜埋藏的这兰陵美酒确实不错,朱由检一夜睡的踏实,早上起来不仅毫无头痛之感,反而觉得有几分神清气爽。
待所有人都起来后,朝食早已备好,仍旧是在院中拼着的桌子上摆着,这一顿朝食,杜晨晨确实花了许多的心思,小笼、油饼、灌汤包,花卷、锅贴、手擀面,豆浆、油条、萝卜卷,馒头、咸蛋、菜煎饼,豆脑、烙馍、胡辣汤,应有尽有。
朱由检看着满桌的吃食,他不由的叹了口气道:“老杜和杜兄真是好福气啊,每日都能吃到如此丰盛的朝食,我们离了徐州,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有此口福。”
杜东山道:“小五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我们这么多年了也是头一次吃这么丰盛的朝食,也不知晨晨今日是发了什么善心。”
锦绣看了一眼显得有些疲惫的杜晨晨,那眼睛红的好像兔子一般,一看就是没有睡好的样子,昨日那般迟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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