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事?那知府好歹也是一个堂堂四品官,就是在京城大官遍地都是的情况下也没见过这么怂的四品官,见了我的腰牌就跟见了圣旨一样,吓的就差跪地叫爷爷了,这时候我再找他要个人他还敢不给?估计用不了一会府衙就会有人把人送过来了。”
“这里离京城不远,也还离不开京城那些人的势力范围,虽说保定府知府也算一方大员,不过我估计没少被京里的人拿捏,想来这知府屁股也不干净,从前天晚上那案子就能看出来,手底下的冤假错案也少不了。何况前天晚上他也相当于把我们得罪了一番,如此一个人见你那腰牌那还有不怕的?”
卢象升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不由的有些狐疑,他看着朱由检问道:“听二位公子话里的意思,几位并非是普通的百姓吧?”
朱由检和骆养性二人聊得热火朝天,倒是把一旁的卢象升给忘了,不过朱由检也没想着一直瞒着卢象升身份,于是他朝着卢象升道:“那就请卢兄猜猜我们的身份,我姓朱,排行族五。”
卢象升在朱由检说他姓朱的时候就知道他的身份了,这普天之下敢把朱姓拿出来说事的,那就只有一个朱了,他没想到自己结识的竟是这么一个人,卢象升不由大惊道:“你是……”,说着他手指着北方。
不待卢象升说完,朱由检便打断道:“你还是称我朱公子就是,身份卢兄不必在意。”
卢象升只是稍微震惊一下便平静了下来,然后指着骆养性道:“那这位骆公子便是锦衣卫的那个骆公子?”
骆养性笑了笑没有回答,朱由检替他点了点头。
接着卢象升又指着张之极问道:“那这位张公子是?”
另外两个的姓氏倒是好猜,只是京城姓张的还真是不少,因此卢象升一时也没能想起来这位张公子到底是哪家王公大臣家的公子。
张之极道:“既是猜不到那我也就不说了,留个念想,日后你总会知道的。”
卢象升倒是也没有去纠结,就只当结识了个朱公子、骆公子、张公子罢了,既不指望攀龙附凤,又何须在意对方的身份。
几人吃好了饭食便坐在那里闲聊几句,只等着府衙的人把骆养性说的人送来。
胡宝去退了房结了房钱然后便与高寒先将众人的行李装上马车,一切准备停当后没多久,就见两个府衙的衙役押着一人进了客栈。
那客栈小二一见来了官差,而且那两个官差还押着一人,不知道这官差所谓何事,连忙就上前招呼。
那官差不耐烦的朝着小二挥了挥手,然后便在客栈的大堂里四处打量起来,很快,那官差便看到了骆养性和高寒二人,然后领着那带着手铐脚镣的犯人朝着这边而来。
那衙役昨日晚间是跟着知府大人见过这二人的,只是看自己知府大人那恭敬的样子便知道这二人身份不一般,所以一来到这二人身边,那衙役便弓着身子朝骆养性和高寒道:“二位大人,我们家大人让小的将您老要的人带来了,您二位大人可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骆养性和高寒二人并未说话,倒是朱由检朝着那衙役道:“把手铐脚镣下了。”
那衙役一听要给犯人松绑,心下不由有些疑惑,这几人不会是这犯人的同党来冒充上官的吧,他有些疑虑的看了看骆养性和高寒二人。
骆养性朝着那衙役一
瞪眼道:“让你下了就赶快下了,还等什么呢?下完了赶快滚,等着小爷留你吃午饭吗?”,因为前日晚间的案子,疲惫的几人被知府衙门耽误了好一段时间,所以骆养性对这知府衙门的衙役也没什么好的态度。
那衙役一听骆养性的话,心想不管是真是假按知府交代的办就是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刑犯,就算被人劫走也与他无关,于是他拿出了一串钥匙将那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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