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报警可能会给齐叔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薛慧珍听懂了他的意思,叹了口气道:“什么人要坑害我们两个?”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低声道:“是要用我们的事情来影响你吧?”
张弛脸皮有些发烧,这事情十有八九跟他有关系,薛慧珍没说被连累都是给他面子。
张弛道:“阿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而且一定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薛慧珍道:“我和你齐叔叔没什么,关键是小冰,如果她遇到什么麻烦,我可饶不了你。”
张弛道:“您放心,我绝不会让她受到丁点伤害。”
薛慧珍道:“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张弛道:“阿姨,这里就您一个人,我就这么走了也放心不下。”
薛慧珍看了看时间道:“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也没什么好怕,你去吧,我会安排好自己的事情。”
张弛道:“阿姨,刚才我跟您说的事情……”
薛慧珍道:“记得,我自当没有见过你。”
张弛来到外面,将院门带上,看了看周围,雪下得那么大,周围根本没有人在。张弛向前来到湖边,湖面早已冰封,白茫茫一片,回来这才几天,事情接连不断,先是萧九九的母亲出事,然后就是薛慧珍,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关系?还是谢忠军将目标瞄准了和自己有关系的人。
张弛的内心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紧迫感,谢忠军一方的势力始终没有停止过动作,自己必须要有所行动,要让谢忠军知难而退。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一个人孤独地站在院子里。
楚沧海孤零零品味着这遗世独立的感觉,这种感觉深刻却不会带给他丝毫的愉悦,空中漫卷的雪花被北风吹得七零八落,它们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世上多半人都是如此。
楚沧海摇了摇头,默默返回了书房,关上房门,拿起办公桌上的照片,端详着上面的那张合影,父子两人笑得如此开怀,这张照片还是儿子入学之时在水木校园内拍摄的,一晃经年,儿子早已长大成人,而自己也已经老了。
外人都会认为自己无情吧?可自己的用意又有谁能够知道呢?
楚沧海背脊的肌肉忽然紧张了起来,他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处在他右后方的角落里,这个人应该早就藏身在那里了,而自己进门这么久始终没有发觉。对方的能力绝不在自己之下,当世之中这样的人物屈指可数。
楚沧海没有回头,他拿起手机,准备趁着对方没有意识到暴露之前先看清来者何人。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楚先生不用枉费心机了,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张弛?”
楚沧海已经从声音中判断出对方的身份。
张弛从书架的角落中走了出来,恢复本相的他向楚沧海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
看到张弛出现,楚沧海第一个想起的是自己的儿子,张弛回来了,不知江河有没有和他一起回来。强忍着心中的激动,楚沧海道:“坐。”
张弛在楚沧海对面坐下:“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是不是有些孤单呢?”
楚沧海道:“我喜欢清静。”
张弛道:“穷在路边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你这么多钱,我就不信没人来麻烦你。”
楚沧海微笑道:“钱并不能带来快乐。”
“楚先生的快乐是什么?”
这个毫无技术含量的问题却让楚沧海陷入沉思,是啊,自己的快乐是什么?他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意识到,其实没什么值得自己快乐的事情,儿子去了幽冥墟之后,就更不可能有,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就是张弛能够带给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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