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比,咱们俩老老实实干自己的本分生意,也不是过不下去。而且孩子也大了,自己能挣钱了,你还嫌自己上半辈子不够累?”
“还是媳妇说的有道理,我这不是怕你看人家挣的多心里难过么。你这辈子跟着我受苦受累的,也没怎么享过福。我想着要是能好好挣一笔,我们店也来个什么下午不营业。我们俩也可以去玩玩什么的。”
“已经很好了,这个店面是你祖上留下的,咱们不用付房租,我们好好拾掇拾掇,就算是些清粥小菜客户也爱来。这就够了。”
“好!说的好!”叶归舟不知什么时候从手机里抬起头来,“老板娘是个明白人啊,会过日子,会过日子。我来这店一看啊,就特别温馨,倍感亲切。您看,我这个朋友以前是不爱喝粥的,今天都喝的这么起劲,说明啊,这个粥里面富含了老板娘对生活的思考,喝着有味道,非常有味道。”
郁昭涵一口粥差点没喷出来,险险地在喉咙口急刹车。我什么时候不爱喝粥了?郁昭涵特别想拉叶归舟过来打一顿。而且还把话题带到我头上,卧槽有没有搞错啊,视线焦点能别都锁定在我身上好吗?郁昭涵快要崩溃了,我就想安安静静吃个早饭啊。
叶归舟一看形势不对,马上力挽狂澜:“你们刚才说要新加一种早点?是煎饼而已啊,怎么就一副没法学会的样子?而且煎饼你们店里不是有吗?”他随即指了指还没卖完的油煎大饼。
老板一看客人插话了,也好好地给解释了一番:“你们不知道啊,那家店可是很有名很有名的,和这个煎饼可不一样。下次你们来早点,可能还能看见那家店营业。”
“这家店是一直这么火的吗?”郁昭涵有些好奇,他大概知道老板口中说的是哪家店,顺着老板的话继续打探下去。
老板挠挠头:“时间太久记不清了,那家铺子开始买饼大概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可是什么时候火起来的,我真心记不清。对于那家店的印象就只是老板很神秘,而且好像力气很大,那些油锅什么的,我偶尔看到,都是他一个人在进进出出打理。”
“老板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叶归舟听郁昭涵这么问,知道他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于是帮着再细细问几嘴。
老板娘摇头:“那个老板个儿不高,一米六多吧大概,整天驼着背,听邻里说,他脸上还有疤,想来应该是卖饼的时候不小心烫到的吧。也难怪我每次见他都带着口罩,帽子,或者干脆用布把脸缠住。有一次啊,我家刚好多腌制了几份辣酱,就给边上几个店铺一人一瓶,也算是大家聚在一起有缘,我们这一块儿算是店家流动最少的了,现在想起来也和那家煎饼果子店的有名有点关系吧。”
“您刚才说送了辣酱,然后怎么了?”郁昭涵对他们这一片的营业额并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那家煎饼铺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老板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岔了。上次我特意赶早给那个店家送去了辣酱,看他一个人很辛苦地把油锅抬出来,他接我辣酱的时候,我看见他的手腕,极细却布满了伤痕,我看着应该像烧伤了,咱们都是做餐饮的,多少懂一点,烫伤按照道理来说没有这么严重。”
“极细?女人吗?”郁昭涵很是敏感,立马问。
这回是老板摇头:“哪能啊,他家那口油锅,我都要找个人帮我一起抬抬,他一个人每天这么搬来搬去的,肯定是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女人家家的哪有这么大劲儿。”
“对对对。我把辣酱给他之后,他还开口和我说谢谢,那个声音特别沙哑,怎么可能是个女人。”老板娘附和,“不管他也是怪可怜的,一个人满身伤在这儿做生意混口饭吃,就算现在生意好,赚的多也不知该留给谁吧。难道以后还带进棺材里去?”
“别乱说话。”老板严肃地打断,“那个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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