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方教授……为什么?”郁昭涵太过惊讶,不由自主地就问了出来。
陈伯叹了口气,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因为他夫人,他夫人当年仰慕季老先生,也就是安澈的外公。可是当年季老和夫人已经有了婚配而且情投意合,方夫人就遵循家里的要求嫁给了方教授,隔年有了小方。但是,她对季老的爱慕从来没有消散,季老当年在自己夫人身上做人体强化实验,虽然已经有了两个强化人女儿,而且季夫人的身体已经很差了,他还是没有停止实验的脚步。后来……方夫人也自告奋勇地参与进去了,但是却惨死在手术台上。”
“季老?难不成……安澈外公做这种反人类的实验你们一直都知道?”郁昭涵已经觉得头有些晕了。
“……”陈伯没有回答,只是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那在你们眼里,安澈到底是什么?制衡他国的政治工具?还有任劳任怨脑力超群的劳模?”郁昭涵真的很生气,这不是拿人性命开玩笑嘛!
“安澈是国宝。”陈伯睁开了眼,眼里透出地坚定让郁昭涵觉得可怕,“为了国家的安定,安澈的存在是不可或缺的。我以前就教过你,思考问题要有格局。当你肩负起一个国家的责任,你就能理解我们的选择。老方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他这个岁数也没几年好活了,就遂了小方的遗愿吧。”
“陈伯,你这样的想法恐怕安澈不会答应吧?那可是安澈爸妈啊。”郁昭涵感到和陈伯的沟通越来越困难,“还有,这封信是在程叔给安澈的梳子里找到的,我觉得事情很是蹊跷。按照道理来说,这封信不应该出现在季凉冬离开国内时就带走的梳子里。”
“你是说……?”陈伯也皱起了眉头。
“对!这事我要查,我有个大胆的想法,说不定……季暖夏阿姨还活着。”郁昭涵顿了顿,“我理解陈伯你的心情,但是,我希望关于方教授如何处置这个问题,组织能以安澈的意思为主。”
陈伯长久地没说话,直到郁昭涵等不下去想再开口的时候,才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但是现在你打算告诉小安全部了吗?”
郁昭涵抿了抿嘴,有些迟疑:“这把梳子的来龙去脉我会弄清楚。在我没有把握控制的了这些信息可能带来的后果之前我不会和安澈透露半点内容。”
陈伯的眼神柔和了一点,“对,你考虑的对。安澈那里不能有任何闪失,你知道吗?”
“这个我明白,可是……算了。我先出去了,领导,在里面太久了安澈肯定要奇怪了。”郁昭涵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叹了口气转身就想出门。
“老方的事情会个安澈一个满意的答复的,你不用担心。老方现在还有好几个大项目在他手里,要是贸然拿下,很多方面会受到影响。你现在要担心的是别让人捷足先登了。”陈伯还是和郁昭涵解释了一下利害关系。
郁昭涵背对着陈伯,并没有说话。陈伯接着说:“程霄那小子这次委员会打算见他一面,让小黎把人带回来。”
郁昭涵离开的脚步迟缓了下来,“好的,我知道了。”说完便不再迟疑地离开了书房。
陈伯还是坐在椅子上用手轻抚着那张照片,老方啊,你可是给我出难题了。
“哥,要紧事谈完了?”郁昭涵走出书房,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审视了一下自己现在的神情,认为没什么破绽了才回到客厅,安澈看见郁昭涵来了,微笑着招呼他。
“谈完了,刚才说吃东西?”郁昭涵随意地在安澈身边落座。
“嗯,吃。”安澈把盛着莓果的盘端到他面前,示意他拿几颗,“陈伯呢?怎么没和你一块儿下来?”
“领导他还有点事情。”郁昭涵避重就轻。
安澈看着郁昭涵,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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