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人伪善的面孔真是倒胃口,叫婢女们动手自己坐在旁边看着,仗着书院目前刚刚授课,只有拿了御召的家中嫡女才能参加,就以为自己在这里面可以为所欲为了。
尤其是那秦家,把这书院完全当成了自家后花园和李乐瑶等人狼狈为奸,把刑大人的女儿当奴仆一样欺负,可想而知这残存的几大世家在京城中盘根错节的势力嚣张到了什么地步。
刑大人是从地方刚刚转任到京城的司谏大夫,为人清廉公正,敢于直言进谏,自然就招惹到了这些把手都伸到了明处的各家。
充满了腐朽的气味。
谢吾卿的眼睛向四周巡视了一圈,毫不犹豫地转身要带走女孩。
“站住!书院不是你慕容府,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李乐瑶一向脾气火爆,看谢吾卿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时气上心头。
谢吾卿转过头看着她,发髻上的青玉簪在天光下净润透亮,就像是谢吾卿眼眸里的神色,明亮剔透,让人望而生畏。
“那我也把这句话送还给李小姐,书院也不是你李将军府上,这人也不是你想打就打,书院的规矩你难道不知道吗?”
连连的质问,李乐瑶气得脸蛋通红。
“慕容卿你别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了,你要走可以,但不能带着这邢玉洛走,她自己和她父亲两个人干的好事,县主和白小姐全都没有询问清楚,你也敢带走这样的贱人?”
她口中的县主自然是指的外戚秦家的三小姐秦婉儿,身边少女们对着她不断地谄媚奉承。
就连李乐瑶身边刚刚给邢玉洛掌嘴的那几个婢女都因为这番话又洋洋得意起来。
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谢吾卿看着她们却突然笑出声来,手臂微微用力,邢玉洛看着抱着自己的绝色女子,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都是震惊和复杂。
“你笑什么?”秦婉儿忍受不住谢吾卿一再对她们表现出的傲慢,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询问?原来各位小姐家里面的询问方式就是把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污言秽语,因为太过特别了,小女觉得很好奇就笑了一下,怎么?有问题吗?”
谢吾卿直截了当的用出声讽刺,白秋月身边的婢女巧绿伸手就要朝谢吾卿的脸颊打过去。
“啊!”惨叫声传来,巧绿的右手呈现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了下来。
谢吾卿方才紧紧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折,不费任何内力,就折断了她的右手。
“这奴才不听话,妹妹就替白姐姐教训了,希望白姐姐不要介意才是。”
白秋月听着巧绿捂着手腕的惨叫声时表情彻底僵硬了,一直保持的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形象几乎就要破裂。
谢吾卿看着四周又看了看怀中奄奄一息的少女,仿佛看到了年夜那天狱中的自己,和谢娇谢瑶那张撕破了伪善的美丽脸颊。
“既然慕容小姐非要带着这贱人走,那咱们就找岑夫子来评评理,夫子要是不同意,你今天就休想带她走!”李乐瑶嚣张地挑衅着。
谢吾卿看着她的眼睛又看了看后面等着看笑话的秦婉儿一眼。
“好。如果夫子被我说服,这个女孩今天我必须带走她!”
谢吾卿转身抱着女孩到了书院里面,跨过一条走廊,回到了刚才的座位。
邢玉洛的额头都烧得滚烫了,身上一定是有伤口在发炎,谢吾卿有些焦急只好把她先放在自己的座位书桌旁边。
幸好她以前行军打仗都有随身携带伤药和包扎的习惯,随随便便从身上带着的布兜里就掏出了一堆金疮药。
不得不说慕容御平常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在研制伤药方面绝对算得上是人之翘楚。
一点点的粉末撒到了女孩伤口很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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