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三,秦国公子与齐国公主的婚礼在临淄盛大的举行了,红色喜帐在城裡四处高挂飘扬,迎亲的队伍敲锣打鼓,鼓乐喧天,大街小巷绕了一圈又一圈,秦国公子英俊挺拔、气宇轩昂,齐国公主艳光动人,独领风骚。齐王风光嫁女,意气风发,这桩结合两国的良缘佳配在齐国一时之间,人人引为美谈。
当日宫裡大摆宴席,冠盖云集,热闹非凡。
新婚当日,嬴璟却喝得酩酊大醉,倒在书房裡连新房也没进。
文瑾公主身为临淄第一名媛,平时便心性高而且任性,让新郎官摆了一道,面子挂不住,气得隔天一早便独自回到王宫。
殷若水不禁心想,看来嬴璟卖身卖得并不太愉快。
*
嬴璟跟姜文瑾俩人婚后相处不睦让王太后非常的忧心.
「才刚新婚妳便跑回宫裡来,这像话吗?还不快回去妳驸马那裡。」太后忍不住苛责孙女。
姜文瑾冷冷的说:「那麽驸马为何不来接我呢。」
太后气得差点儿说不出话来,「妳自己跑回来却要他来接妳回去,在齐国妳对待夫君就如此的任性妄为,到了秦国妳要怎麽过生活啊?妳可知女人将来过得好不好全繫在丈夫的身上。」
姜文瑾毫不在意的说,「总之,他若不肯低声下气的来接我,本公主就不回去!」
自从嬴璟在新婚之夜醉倒在书房裡,伤了她的自尊心之后,她更是一心想压制他,将他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妳!妳!」太后又气又怒又拿任性的公主没办法只好对着下面说:「请秦国的公子入宫来一趟吧。」
「喏.」下人匆匆忙忙的退了下去.
良久后下人终于回来了,对着太后复命道:「启禀太后,秦国公子去参加仕族的诗会了,他说过几日再入宫拜谒太后。」
一旁的姜文瑾听了气得直跺脚。
太后皱着眉对着她说道:「若想过舒心的日子,妳就自己回去跟丈夫好好的求和吧。妳知道何谓以柔克刚吗?女子得柔顺才能争取到丈夫的心,妳一心想争到嬴,但表面上的嬴却不是嬴,反而会输得更彻底了。」
一心只想把丈夫压制的姜文瑾岂会肯,她完全听不进太后所言,恼火道:「若他不肯来,本公主就打死不回去!」
太后颇感无奈只好说道:「妳的这桩婚姻本来就是政治目的,是为了稳固与秦国的关係,夫妻能和睦相处便不再苛求了,妳回去跪着求和,身段放软想办法怀上孩子将来才有地位;想想妳的大姐姐嫁去衞国竟沦为国君的妾室,但她强在就算对方是个噁心的老头子也能邀宠还生了儿子,将来的日子指日可待。嬴璟英俊又文武双全,光临淄就有数不尽的女子想嫁他了,妳的父王是疼爱妳才让妳嫁给他,可妳却丝毫没有为人妻的认知,齐国距离秦国实在太遥远,妳以为到时候谁还能给妳撑腰啊?妳竟还如此的不自知.以后的日子可有得受了。」
姜文瑾听了恼火道:「凭什麽得我跪着跟他求和?他为何不来跪着求本公主回去咧。」
太后见公主如此执迷不悟便袖手不管了。
于是秦国的质子公子跟齐国的公主才刚新婚,俩人就这麽僵持着,接下来的日子裡,就算嬴璟入宫见了齐王也不肯到后宫去见公主,让姜文瑾又气又恨。
最后是齐王再也看不下去了,于是命太子姜无袂亲自将文瑾公主给强制带回嬴璟的住处。
***
天空佈满厚厚的云层,未久便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了,雨水敲打着屋簷,水滴顺着雨水流入了廊下的莲花缸裡,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殷若水望着花园角落那间早已空空如也的狗屋,心想姜文瑾不喜欢动物肯定不会让威风进屋,下了场雨天气明显转凉,还是把狗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