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胧中她只记得自己倒在软塌上,接着好像有个男人欺了上来,压在她的身上,弄得她很不舒服,她伸手想推开他,却醉得厉害,全身无力,只好任由他摆佈。
「你是我的!」愰惚中,他似乎这麽说。
耳边传来衣带被解开的声音,一隻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身子上游移,她忍不住伸吟,鸣咽了几声,他却更加兴奋了,她想睁开双眼看清那男人是谁,却力不从心,眼前一片黑暗,全身瘫软,动弹不得,心裡又急又气,却无力抵抗,直到宣室突然传来一声暴怒巨响……
当她醒来时,人已经在马车裡了,殷候爷也在车裡,不过他的脸色却很难看。她扶着额脑袋却像被炸开般难受,然后,吐了!然后,又晕了。
她足足醉了三天三夜才醒来。
醒来后,她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姜无袂给她喝的酒叫醉千日,既然叫醉千日,可想而知酒劲非常的强,没几下就不醒人事了,他似乎轻薄了她,嬴璟却在那当下冲进乐府宣室,怒吼一声,于是秦国公子与齐国太子再度大打出手,战斗之激烈可谓是生死相拼了,齐国乐府宣室在他们俩人的武力波及之下几乎被夷为平地了。而殷候爷正在不远处参加纨裤子弟的淫诗大会,那个大会人气度很高,富贵集团的成员们几乎都聚在那裡,得知他们两个在宣室干架,纷纷弃了淫诗,兴致勃勃的跑去观看秦国王子与齐国王子拚死表演的全武行,甚至还有人下注,将来是齐国成为天下霸主,还是秦国。
当然没人敢下在秦国那一注。
不过,有一名六十岁的老宗室,自认博学多闻,纵观天下局势多年,他信誓旦旦的说出将来秦国必然併吞天下,一统江山。
那名老宗室在候府的小姐酒还没醒过来时,已经被齐王给派到边疆去守城门了。
而殷若水则成了富贵集团的八卦头条,齐、秦两国王子为了一个女子再度大打出手一事,人气度急速飙升,还一度挤下了国际版,身为八卦关係人的殷候爷为此感到很闷,因此吩咐姜无袂若敢上门便"关门,放狗",由于獒犬实在是太不可靠了,候爷对牠很是痛心疾首,决定以家丁代替獒犬。
獒犬在家的地位从此一落千丈。
*
夜明星稀,窗外响起几声夜莺鸟啼,屋裡烛影摇红,灯烛荧煌,香炉裡的火已经灭了,殷若水斜卧在软塌上看书,起身想添些香料进去,却见窗旁忽地出现一高大身影。
帏帐之下伫立着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是秦国无耻公子嬴璟!
他此刻的脸色比殷候爷这两天还难看,不过造型却很创新,他的左眼一片黑青,下巴有点红肿,黑髮微乱,只用一条锦带简单绑起,这是他跟姜无袂干架之后的首度帅气现身。听说姜无袂避不见客,这两个人目前的造型大概是半斤八两吧。
「你家门口不是有守卫在看着吗?怎会轻易的来去自如?」殷若水终于对本国的守卫尽责度感到怀疑,而且略显得不满。
齐、秦两国王子当众打起来,她若是齐王,肯定两个一起禁足。
听说国君只把两个人叫去骂了一顿,此事便不了了之了。毕竟此事扯到与秦国的国际关係,是很不好处理。
「哼,」嬴璟冷哼一声,颇不以为然道:「他们只是监视我,不会管我自由,我嬴璟还不至于蠢到擅自离开临淄,让人抓了把柄。」
「既然是监视你,质子公子到处走动,总不致于没人看着吧?」她实在是很不解。
「那两名齐国侍衞跟着我到殷候府高牆外,我说要进去找女人,他们问我需不需要帮忙,然后看着我纵上高牆觉得不需要帮忙,便走了,不会再管我了。」
她听了差点儿咬到舌头。
男人对于把妹这件事,总是很乐意互相帮助。如果候府的门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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