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去听老村长的大道理,在孙兆光的旁边蹲了下来,
“你在玩什么呀?”
孙兆光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继续低下头,拿着棍子在戳一个蚂蚁窝。
沈云和也不恼,继续笑眯眯的,“你看,蚂蚁也是有兄弟姐妹和朋友的,你拿棍子去戳他们,他们没了兄弟姐妹和朋友,就要孤独了。”
他本来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孙兆光居然听懂了,手里的动作也停了,猛的站了起来。
台上的张天河正在关心知青们的生活,让知青们挨个跟乡亲们说说心里话,此时正好轮到马继生。
“各位父老乡亲,对不起,我也是一时冲动,给咱们太阳冲丢脸了……”
孙兆光偏着头也看着台上,他虽然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可是个子却接近一米八,所以看台上的人时,几乎没有什么遮拦。
“烤苞米拿走了,着火了…好大的火,房子都被烧掉了…”
沈云和一愣,烤苞米,着火了…可不就是说的前些天队里知青点着火的事。
着火那天晚上,郭有富和马继生不在屋里,他和肖坤远可都是闻到了玉米香,听孙兆光这么一说,他更加确定是马继生和郭有富烤苞米留下的火种,烧着了房子。
在村民心中,孙兆光是个傻子,傻子是不会说谎的,如果他能说服对方,去向村里告发,马继生他们纵火且差点害人性命的事,可就有了人证。
沈云和正想抓着孙兆光问个究竟,没想到手才搭到他的肩上,对方的身体猛地打了个抖,大叫着跑远了。
其实从知青点着火那天开始,到目前为止,沈云和并没有打算让这件事情就这样揭过去,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证据,只想着等待合适的时机让对方付出代价,没想到今天却有了这样一个意外的惊喜。
望着孙兆光跑远的背影,看来他得想点法子,让对方心甘情愿的做他的证人才行。
所谓的聚会,也没有持续很久,让知青们跟乡亲们说说心里话,到最后也成了一个认错大会,他们态度诚恳,村民们表面上好像也原谅了他们的过错,到了傍晚时分,在张天河的一声令下,大家都搬着板凳回家做晚饭,知青们拘留的事,在村里就这样画上了句号。
其实大家心里也知道,虽然镇里没有什么更多的惩罚,但并不代表着这件事情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若是以后有什么好的推荐或是回城的事,估计马继生他们都得靠边站了。
晚上又是一顿煮苞米,等到天黑,沈云和早早的栓好了门,去空间查看情况。
这几天,田里的禾苗好像缓过了神来,一天一个样子,就这几天的功夫,已经抽了穗,开出了星星点点的稻花。
可能是因为空间植物留种的原因,稻穗好像看起来比上一次的还要大,还要饱满,本来是几乎看不见的稻花,也开到了米粒大小,远远望去雪白一片,煞是好看。
只要能够结出谷粒,那比什么都强,看完田里的情况以后,沈云和回到了木屋中,开始查看稗子发酵的情况。
凭借他以前跟爷爷在一起酿酒时的经验,稗子已经发酵完成。
接下来便是酿酒的最后一步,蒸馏出酒。
在蒸馏桶里加上水,在上层的蒸屉里厚厚的铺上已经发酵好了的稗子,用火石点火,大概半个多小时以后,沈云和开始逐渐闻到酒香。
沈云和忙不宜迟的把酒缸放到导酒管下边,果然没过多久,便有清澈的液体从管子里流了出来。
他轻轻的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酒香扑鼻,比他以往跟爷爷在乡下做的任何一次酒,都感觉有一些不同,如果这样的酒,拿到他以前生活的世界,绝对可以卖出高价钱,甚至还有可能创立出一个独特的品牌。
也不知道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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