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刻竹简,没理扶苏。
两兄弟相处的方式很有意思,扶苏十分温和,胡亥更加具有攻击性,让所有人跌掉眼镜的是胡亥有时候并不会攻击扶苏,甚至会选择听前者的话。
“还在生气”扶苏低头看了下地面上的场景。
距离上次父皇罚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三天左右,地面上有一摞已经刻完了的竹简,刻完的竹简被刀剑做好了后续工作,晾干了,整整齐齐摆在旁边。
扶苏伸手拿了一个。
果然不出他的预料,竹简上面刻的是诗经。
“你好烦啊。”胡亥不耐的语气从竹简那头过来,抬起头,正视了扶苏的目光。
目光十分掘强。
“终于愿意抬起头看我了。”没成想,扶苏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勾起一抹微笑,语气轻松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准备一直刻竹简呢。”
他才没有
胡亥反射性想要反话。
话刚刚到嘴边,他突然看见扶苏调侃的目光,抽了抽嘴角,干脆将不耐烦的话语憋了回去,重新低头,手中握着小刀开始继续。
整件事情他根本没有错,明明是他们两个抛弃了他,凭什么他要受罚
想着想着,胡亥表情更加阴沉,手中握着的小刀更加用力了,竹简被他这么一刻,发出快要支撑不了的声音。
扶苏这么一看立刻就明白了。
小孩这是还在生气呢。
“别再刻了,你的力气自己应该清楚吧,要是一个用力,刚刚才刻到一半的竹简估计很快就会报废。”扶苏凉凉的话语从旁边传过来。
“”胡亥啧了一声,看着自己手中小刀下面的字,的确刻错了一笔,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字迹还有些深。
他也没有心情继续改了。
黑着脸将手中的竹简连同小刀扔到了地上,随后抬起头看向了扶苏,冷冷的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这个时候的他很像当年让整个朝廷上下都毛骨悚然的秦二世。
暴戾而疯狂。
同为嬴政子嗣的扶苏则完全不在意这样恐怖的气势,以前两个人打闹的时候,胡亥更加恐怖的样子他都见过,现在的已经温和很多。
“原本我并不想参与这件事情的,毕竟看见你难得的撒娇我也很怀恋。”扶苏眯着眼睛轻笑了一声,他的表情还是那样温和。
闻言,胡亥别过了脸。
“怎么样几千年不见,父皇也如愿的接受了你的撒娇甚至还在纵容着你。”此刻的扶苏完全就是个兄长在安抚弟弟。
前提是他对面的弟弟不是个黑着脸气势强大的胡亥。即使是小孩的身体,周身的血气也没有减少,不断的哀嚎声围绕在他的身旁。
没错,在扶苏看来让本丸中刀剑心惊胆战的冷战,只不过是胡亥单方面想要引起父皇的注意罢了,或者说,可以将这个看成胡亥在对父亲依赖。
嬴政目光投放在胡亥的房间上面,也是在纵容小儿子许久不见的亲呢。
“你果然真的很烦。”过了半响,胡亥不爽的声音传来,他自己做是一回事,被扶苏揭穿又是另一回事。
顺便一提,他也讨厌上了本丸中的刀剑。
“他们胆子竟然这么小,看见什么都心惊胆战,没用的东西。”胡亥听清楚了扶苏之所以过来,是因为本丸中刀剑们的请求,语气立刻冷下来了。
“别去招惹他们。”扶苏不紧不慢的说道“他们是来我面前说的,可不是在你面前说的。”
说到一半的时候,他抬起头看向胡亥。
“不如说说看,你为什么如此生气”
扶苏来见胡亥一半有刀剑们的原因,另一半,他也发现了胡亥情绪的不对,这段时间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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