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边看他拆信封：“里面不会是钱吧？她表面上虽然不说，其实是担心你没钱用。你姨妈对你好好哦。”

    林山想说，你太不了解我姨妈了，她绝对不会这么做。

    他把信封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张卡，不过不是宋颂想象中的银行卡，而是一张总统套房的房卡，看房卡上的酒店名字，距离餐厅不远，出门右拐走几步路就到了。

    与此同时，林山的手机响了，来自姨妈的“关爱”。

    “祝你们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林山：“……”

    宋颂：“……”

    宋颂呵呵一笑：“没想到你姨妈还挺开放。”

    林山解释：“她在国外留过学，丈夫也是外国人。”

    宋颂：“原来如此。”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心照不宣地揭过这个话题，谁都没有提起一个字，生怕让美好的气氛变得尴尬。直到坐在车上，宋颂才意识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房卡不退的话，是不是就浪费了？”

    林山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偏头看着她，说：“你的意思是，我们今天晚上去住酒店？”

    “我可没有那么说！”宋颂连忙摆手，生怕他误会了什么，“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住酒店，我回家住。”

    林山拉过安全带系上：“那还是算了。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套房，怪害怕的。”

    宋颂一脸惊悚：“不得了不得了，林山都会说冷笑话了，距离母猪上树还会远吗？不，远，啦！”

    宋颂自问自答，逗得林山没忍住，当即笑出声。

    “宋颂同学，你再逗我，我就带你去酒店。”林山威胁。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披着羊皮的狼！”宋颂别开视线不看他，看着窗外的夜景，“确定关系当晚就上女朋友的床，交往第一天就想拐女朋友去酒店，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林山，我对你认知有错误。”

    被骂了林山也不生气，安静地开着车。

    宋颂骂了几句觉得没劲：“你怎么不理我？我说的不对吗？”

    “没有不理你，因为我觉得，我要是说话，你会更生气。”林山说。

    他以前就擅长通过她的表情揣摩她的心思，往往认为自己的话说出来会让她愤怒，他就选择不说。只有少数情况，他是出于想逗她。

    宋颂则是最忍受不了好心被勾起而得不到满足：“你要说什么？”

    “你确定要听？”林山侧目看了她一眼，他要先判断一下她的表情，再决定要不要说出来。

    “你说。”宋颂传递了一个“我保证不会生气”的表情。

    林山接收到这么一个信息，便实说实说：“从昨晚到今天我都有点后悔。”

    宋颂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后悔什么，后悔让她做他女朋友？

    “我要是早知道‘不要脸’就能让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我就不会一再控制自己。”林山说，“但我又很庆幸，还好昨晚脑子发热豁出去了，不然可能会克制更久。”

    忽然之间，宋颂有了一种，林山暗恋她很多年的错觉。

    ——

    车子行驶到小区里，宋颂下车，站在门前跟他挥手。

    林山从车里下来，打开后座的车门，取出一束玫瑰花递给她：“晚上睡觉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宋颂惊喜地看着他手里的花，他居然买花了，还是玫瑰花。

    林山看到她的笑容就知道自己又做对了。

    “本来我今晚想留下来，但是为了不让你以后持续骂我‘不要脸’，我决定回学校。”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总是很正经，却总能打动宋颂。

    她抱着玫瑰花，凑近嗅了嗅，一股馨香窜入鼻尖，声音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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