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出答案，人家不仅做出来了，还抽空研究出第二种做法。

    宋颂当然跟同学们的想法一致，撇了撇嘴角，默默地把第一种答案抄在本子上，打算一会儿研究，嘴里念叨着：“你们能跟山哥比？山哥他就不是个人。”

    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一声，是林山发给她的私信，陡然看到他的名字，宋颂吓了一跳，果然是做贼心虚，刚骂他一句，他就发了消息过来，仿佛在她身边安装了摄像头。

    林山：“答案能看懂吗？”

    宋颂：“我还没开始看。”

    之后，林山就没有再回，宋颂对照着解题步骤，看到第四步就有点吃力了，只好老老实实地请教林山。

    为了方便讲题，两人开了语音通话，林山解释了十分钟，宋颂终于弄懂了：“OK，我会做了。”

    她把写着答案的本子扔到一边，扯过卷子单独做了一遍，话很多的她做卷子嘴巴也不消停：“老张讲题要是有你这么细心我就谢天谢地了，他每次讲题我都得屏气凝神才能听懂，偶尔跑个神就不知道他讲到哪里了。他每次把我叫到办公室谈话，问我是不是不适应他的教学方式，我还不能说不。其实吧，也不怪他，还是我太笨……同是一个班的学生，为什么其他同学都能听懂呢？”

    林山在那边静静地听她吐槽，唇畔是不加掩饰的笑，不用担心被她看到。

    吐槽到一半，宋颂忽然想起林山是数学课代表，是张永超的得意门生，于是警告道：“你不许把我的话传给老师，听到没有？”

    林山：“我又不是小学一年级，不玩打小报告那一套。”

    宋颂写完了这道题，拿起旁边一瓶酸奶，拆开吸管扎进去，吸了一大口，翻了翻旁边的卷子：“我还有一道题要问你。”

    林山听着那边的动静，大概能判断出她在喝东西：“你说。”

    趁着这个机会，宋颂把前面几张卷子不会的题目都问了，本来她是打算抽时间给路棉打视频电话，既然林山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林山大概讲了一个小时，宋颂听得投入，竟也没察觉时间这么长，等她反应过来，顿时不好意思了。

    “你的作业都做完了吗？”她小心翼翼说，“我不会耽误你时间了吧？”高三时期，每个学生的时间都很宝贵。

    林山：“除了英语，其他的都写完了。”

    宋颂：“……”

    宋颂看了一眼堆在桌上的卷子，那几套理综卷子她一张都没写，英语卷子她也没写，这几天只顾着写数学，而且数学还有两张没写完。

    听林山这么说，她就理所当然地耽误他的时间了：“那，我再问最后一道题。”

    “嗯。”

    宋颂嘿嘿一笑，还没来得及发表自己的感谢小论文，就听见林山说：“麻烦把补课费结算一下。”

    宋颂：“？？？”

    “高三一小时的补课费是七十元到两百元不等，关键看补课老师的水平，我这个水平两百元不敢当，最起码得一百五。”林山正经道。

    宋颂噎住：“你抢钱啊！”亏她刚才还感动得不得了，转眼就被现实打回原形，他竟然找她要补课费！她的压岁钱还没到账呢！

    林山沉吟片刻，表现得有商有量：“不给补课费也可以，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宋颂谨慎道：“你要我答应你什么要求？”顿了一下，她说，“你休想让我签订不平等条约！”

    “我是那种人吗？”

    “那好，你说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谁知，那边的人却不说话了，宋颂以为林山掉线了，放下手里的笔，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有掉线，还显示正在通话中，难道是他那边的络不好？还是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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