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死亡是这个样子的,就像竹篮里装起的水那样缓缓流逝不回头,又像是从掌心溜走的沙那般寂静无声,像是阁中的那间小黑屋里,那扇缓缓挡住所有光线的门关上之后的绝对黑暗,又像是你脸上始终如一的冰冷绝情。
将死之际,秦明月心中唯一的念头竟无关这场战斗,而是:
“为什么一定要叫阁主呢,我多想叫你一声......”
隐龙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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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枯槁男子放下手中飞舞了许久的笔,揉了揉眉心,疲惫的神色中满是感慨。
隐龙,输在了祖龙传下真正的龙隐身法之下;
大小三十五次任务无一失手的隐龙,唯一一次失手便直接陨落,因为他的对手,名字叫云落。
这种攀附的联系,看似冥冥之中自有天命,
向来是后世戏说之人的最爱,看来自己也难以免俗。
不过自己是修史的,不是说书的,还是尽量客观些吧。
他提起酒壶,猛灌一口,一如既往地咳嗽半天,听得在楼梯转角处候着的书童心肝也跟着一颤一颤,似乎有些后悔刚才没有换上清淡一点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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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和神秘女子并肩坐着,心有余悸。
神秘女子既然被云落瞧见了真容,便索性大大方方地将帽子褪下,露出一张娇俏可爱的面庞。
不过因为真元枯竭,失血过多,苍白得有些吓人。
云落张口欲言,神秘女子重新戴上帽子,冷冷道:“此地不宜久留,赶紧找地方先恢复。”
云落赶紧点头,正要搀着神秘女子离去,忽然停住脚步,看向秦明月的尸身,稍一沉默之后又转身继续前行。
神秘女子望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云落主动解释了一句,“原本想割下他的头颅去祭奠一个人,后面想想,死都死了,意思到了就行。”
神秘女子没有吭声,云落也不以为意。
两人小心翼翼地穿行在谷中,还好一路之上没什么意外,来到了先前云落藏身的大树底下。
“这儿?”神秘女子似乎有些纳闷。
云落得意一笑,笑得好像这地儿是他发现的一样,轻喝一声,“得罪了。”
一把搂着神秘女子的腰肢,足尖在树干上快速几点,便升了上去。
他指着一个黑黢黢的洞口,一脸笑容。
神秘女子先是气恼地看了一眼这么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小子,又看了一眼洞口和树干的大小,心中纠结。
可云落这种莽汉哪里懂得她在纠结什么,还一脸殷勤地催促着。
神秘女子无奈地在心中叹了口气,钻进了洞口。
云落也跟着进去,落地之后,笑着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神秘女子看着眼前这个傻乎乎的少年,很难把他和方才在战斗中机变百出,心思缜密的那个形象联系起来。
她有些疲惫地坐下,轻声道:“你就那么相信我会相信你?”
云落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相信啊。”
“那你那么相信我出手的时机会是你想要的时机?”
云落依旧点头,“相信啊。”
神秘女子有些无奈,回想起方才惊险的一战。
云落悄然出现,在将她从秦明月的一剑之下救出时,极其隐蔽地将一颗丹药和一张符箓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然后聚音成线告诉她,丹药可恢复真元,符箓是一张可以凝聚真元,放大真元效果的攻击符箓,让她见机行事。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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