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长老,尤其提了他霍北真和白宋两位师兄,询问两位师兄的近况,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剑宗越来越好。
岑无心也在一旁补充道:“这是云落托两个当年凌帅的故人送来的,路上遇了歹人,幸好紫霄宫李掌教出现,救下了二人,然后李掌教还命他的嫡传弟子李子亲自护送二人抵达锦城。”
说实话,这是一封充满了客套的信,但二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只因写信之人不同,和送信之路的坎坷。
等二人看完,岑无心也站起身来,“既然信已经送到,无心就不多打扰,就此告辞。”
白清越看着天色已晚,便挽留他在剑宗歇息,明早再返回锦城。
霍北真也是这个建议,说明日他亲自护送岑无心返回,岑无心想了想,看着已经落下山头的太阳,便同意了。
连夜返回锦城,万一出些什么变故,可划不来。
人嘛,活得越好,就越惜命。
三人都离了宗主大殿,霍北真先陪着岑无心去客舍,然后还要去主峰的那几个洞府送信。
白清越也要返回自家山头,顺便跟儿子聊上几句,云落在信上说他已经神意境下品了,儿子现在还在神意境上品,差距在缩小了,得鞭策一下。
空旷的宗主大殿中,风声呜咽,帷幔轻摇,仿佛也在为陈清风表示同情。
陈清风满脸堆笑,“姜师叔,许久不见,您风采更甚啊!”
姜太虚板着脸,冷哼一声,“溜须拍马恐怕你是来错地方了。”
“我都是真心实意的,每当想着剑宗有师叔坐镇,我睡觉都睡得安稳些,惟愿师叔千秋万代,永垂不朽。”
姜太虚眼皮子一抬,“你再不把信拿出来,你就别走了,我们好好练练剑。”
陈清风连忙将贴身放在怀中的信封朝姜太虚身旁一放,一溜烟地跑了,“清风告辞!”的声音飘荡在风中。
姜太虚拆开信封,打开信纸,一字一句地读着,脸上先是泛起温暖的笑意,渐渐却红了眼眶,到最后,仰起脖子,愤愤骂道:“小兔崽子,老夫哪里需要你来操心,先管好你自己的破事儿吧!”
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只听得见几句呢喃,“别死在外面,别死,千万别死。”
一天练剑,俱是精疲力竭。
陆琦和崔雉各占了一块青石盘坐调息;
裴镇跃上枝头,斜倚着树干,闭目养神;
符天启蹲在树底下,拿着根树枝,似在默默画圈。
当霍北真走到主峰的这一处小平台时,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笑着吆喝一声,“裴镇,你是猴子变的?”
陆琦、崔雉和符天启连忙起身行礼。
裴镇从树上跃下,轻飘飘地踩在地面,身形潇洒,样貌英武,再配上一身剪裁合体的剑宗弟子袍,端的是赏心悦目。
可就是不能开口,一开口就破了功,“哟,这不是豁达师兄,豁达长老嘛!”
霍北真无奈,“你能不能把字咬清楚了?”
裴镇朝刚才崔雉坐过的青石上一坐,满不在乎地道:“看心情。”
“恩,说得好,我辈行事,存乎一心,裴镇,我得好好向你学习啊。”霍北真由衷地点头。
裴镇反而觉得有点古怪,他歪着头仔细瞅着霍北真,“霍师兄,感觉你有阴谋。”
“我能有什么阴谋。”霍北真洒脱地道。
不等裴镇说话,他叹了口气,“我给你们送东西来了,本来是四个人都有,不过裴镇说得对,做事看心情,我现在就看他有点不爽,所以没他的份了。”
“切!公报私仇啊?没什么好稀罕的。”裴镇朝后一躺,二郎腿一翘,浑不在意。
霍北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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