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嗓子,又壮胆重复一遍,“萧将军出宫后直奔醉清风和裕王殿下会合,裕王殿下亲自救下一中毒少年,那少年据传是花魁子曦的弟弟。”
皇帝皱眉冷笑,沉吟片刻,十分放松地去了后宫。看来萧睿所言不错,慕容弦果真心系个勾栏女子,爱屋及乌竟然都关心起她的弟弟来,料想那女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
第二天清晨,天气阴沉,萧睿刚下朝,就急匆匆赶来裕王府,昨夜他一夜无眠,如今眼睛还有些酸涩。
慕容弦刚用过早膳,琉璃因为中毒,特许这几日休息,是以萧睿一脚踏进们,没瞧见她在一旁服侍,心里还有点儿空落落的。
慕容弦正坐在案前看密信,回头瞧见萧睿正执扇狂扇着风,他从容地将密信烧掉,慢悠悠道“昨日见到司徒凌,他似乎和琉璃并不认识。”
萧睿略显惊讶,收起折扇,挑了张离慕容弦最近的座椅坐下,“哦?何以见得?”
慕容弦望着他,神色淡定从容,“直觉。”
萧睿手支着下颌没撑稳,踉跄差点儿一头栽地上,他咳嗽一声,干笑道“王爷的见解总是如此独特。”
“嗯。”慕容弦甚为满意地点头,望了眼刚被烛火tian舐成灰烬的密函,淡淡道“子曦刚送来的,信上也提起这件事,况且昨晚司徒凌差点儿杀了琉璃,若是他和琉璃合演的苦情戏,他俩未免太有默契,琉璃近来根本没和外界接触过。”
这一点,慕容弦深信不疑,他暗中派了密探甲乙丙丁,十二时辰轮流盯着琉璃。
萧睿端了杯茶水来喝,笑道,“王爷如今对琉璃,和几个月前似乎不大一样啊。”放下茶盏,他叹了声,继续调侃“听说子曦姑娘昨晚上抚琴一整晚,却只抚长相思,弹的客人都无心找乐子了,简直是肝肠寸断啊,姑娘们也都以泪洗面,着实凄惨呀。”
慕容弦靠着软枕,云淡风轻地端着茶水轻抿一口,“你近来倒是闲的很。”
萧睿瞧了他一眼,继续挑他的忌讳聊天,萧睿近来发现慕容弦也有很好玩的一面,简直比又晋升两个阶品还让他高兴。
“肃王近来就要班师回朝,我确实没什么要紧事要忙。”萧睿拿起杯盖,转了两圈,瞧着慕容弦又一笑“王爷这边吩咐的公事,我一直秘密配合得很好,只是从琉璃身上挖出来的内幕,却久久都没有成效,正巧这几日她也无事可做,若不然臣就辛苦一些,再去查探一番。”
慕容弦轻飘飘瞥他一眼,“你说无事可做,可本王听尚书大人却不是这样说的。”
萧睿心里咯噔一下,“哪个尚书大人?”
慕容弦将目光从他身上收回,慢悠悠抚了抚衣袖上的云纹,“兵部尚书据说这两日要到你府上提亲,你和那二小姐可还投缘吗?”
话音刚落,萧睿已经直直跌出房门。
…………
醉清风中毒之后,慕容弦突然大发慈悲,让琉璃带薪休假,琉璃在榻上欢喜得来回打滚半天后,蓦然发现没人刁难,闲的太无聊了。
而慕容弦也不知哪儿抽的风,竟然下令让她一日三餐到他那儿应卯,唯一的任务就是陪他用膳,琉璃去用的第一顿午膳,两个送膳的婢女盯着琉璃,一直盯着她,目光浓浓的羡慕嫉妒,唯独没有了她在王府最常见到的恨意。
用膳的时候,慕容弦严格遵守“食不言寝不语”的贵族涵养,并不同她说话,只最后琉璃起身走人时,慕容弦问了声,“可还有什么不适,头晕吗?”
琉璃刚用过膳,难免有些困乏,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摸了下饱饱的肚子,冲他笑吟吟道“还好,就是有些犯困。”
慕容弦抚了抚衣袖,“哦,那没事就好好养着吧。”
刚走到院子里,两个婢女就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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