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呼吸喷薄而下, 烫在辛九的耳侧,惹得她直痒,每根神经都在颤栗般, 漾着波澜的眼眸侧过去, 不同他正视, 小脚也在乱蹬,试着从他怀里逃脱。
男人低哑声传来“害羞”
辛九小脸蛋在明亮灯光映衬下, 白里透红, 细细的牙齿轻咬着唇,只是浅浅的呼吸,有一股“打死我我也不说话”的倔强。
眼前突然一空。
下一秒, 周围暗淡了。
顶方的灯被陆未修关掉, 只留有靠近窗口的微微亮着浅橘色暖光的一盏壁灯, 亮度甚至比不过高高挂在夜空的半月, 清辉洒在地毯上,折照着白色被褥和上方的两人。
灯一关,刚才的紧张气息稍微被冲淡些, 嗳昧反而弥漫得更广泛浓重。
“别紧张。”陆未修给她缓冲的机会,提小动物似的将她提到怀里坐着, 下颚一低便碰着她的耳垂,“我们来谈谈正事。”
“什么正事。”
“你不是问我,半年前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辛九一怔, “你不是说不知道吗”
“确实不知道。”他言简意赅, “不知道进没进去。”
“”
原本因为拉灯后稍稍缓和的辛九被他这几个字弄得顿时面红耳赤, “你别说了”
经过提醒后,辛九对那件事的印象不知不觉慢慢回温,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时候的画面。
辛九把那两人带回来后,安置房间,做饭温酒。
因为不知道酒精度数,那二人喝得有点刹不住,没想到后劲大,酒过之后陆老弟感觉身子冷,去钻大表哥的被子又被撵出来,最终因为缺被子,陆未修不得不找辛九。
后续便是辛九常常梦到的情景。
天寒地冻,不知怎么就燃起来了。
第二天早上辛九就发起高烧,她严重怀疑和陆某人睡觉的时候被抢了被子,而他当时没做解释,以带她去医院为由拐上飞机再拐到民政局。
不知道进没进去
简言之,其他能做的事儿他都做了。
可能因为是初次,因为醉酒,或者其他不可抗力的原因,导致两人都没什么印象。
“可能没进。”陆未修最终总结一句。
“不许再说了”
辛九抓起被子一角,往身上一盖,怂成仓鼠团子,恨不得把头埋进去。
不听不听,老公念经
她不想听他分析没成功的原因。
肯定没好话。
几秒钟时间,辛九就没了人影。
把自己捂在被子里。
“九九。”陆未修敲了敲被子一角,“你出来。”
“不出。”
“别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不透气。”
被他这么一说,辛九也感觉到这个被子虽然软,但确实不通气,时间短的话还好,时间一长,她就有些呼吸困难。
所以,她小心翼翼让被子掀开一些。
陆未修拧紧眉关,大抵被磨掉了耐性,不知这小娇妻怎么这么容易害羞,亲两下就成这样。
还是上一次微醉的时候好哄骗。
“不出来是吗”他音色一沉,“那我掀你被子了。”
闻言,辛九默默把被子给合上。
可是,他已经伸手了。
起初只是想把她从被窝里拎出来,但没摸准方向,指尖不小心刮到她的下颚,下意识换了个位置,然后似乎揉到了什么。
辛九“”
像糯米团子。
大脑思考数秒,男人反应过来,这分明是她的
陆未修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只见辛九一个激灵坐起来,二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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