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下的眼眸黑白分明,本该充满天生的媚骨子味,偏偏眼底情绪显而易见,不藏着掖着,蠢得明明白白。
“老公诶。”辛九试着打商量,“你真的很喜欢那套内衣吗”
“不是我喜欢。”陆未修没上她当,一字一顿纠正,“是我喜欢你穿上,懂了没。”
“那我不想穿怎么办。”
他没说话。
辛九以为有希望,两只爪子抬起,抓了抓他胸前的衣服,“那衣服太羞耻了。”
陆未修点头“我也觉得。”
辛九“那我能不穿吗。”
陆未修“不能。”
辛九“”
那你觉得个锤子
“没事。”陆未修安慰她,“就穿一次,穿好后,老公会帮你脱下来的。”
“”
老公会帮你脱下来
这特么是安慰吗。
辛九想直播去世。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老公
要怪就怪当时的脑子和雪一样,都崩了。
辛九放弃挣扎,也无法在那个盒子上打主意,似乎命中注定她今天晚上必须要在他眼前穿那套令人羞耻的内内。
辛九内心是拒绝的。
然而拒绝无效。
晚餐时间,已经回到家中的辛九接到安晨晨的电话。
“怎么样,你们两个有没有按捺不住激情,光天化日之下啪起来”
安晨晨要正常直播吃饭,所以准点在开饭的时候回来。
她和陆与在外面玩了一圈,非常体贴地给陆氏夫妇制造时间,现在当时想知道成果如何。
辛九放下筷子,握着手机的手力道一紧,脸色泛起羞耻,“晨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盒子里面是两块布”
“那怎么能说叫布呢,那是艺术。”
是啊,艺术,她今晚就要和给老公展现下艺术的价值了
实在是太伟大了。
安晨晨一副事不嫌多的样子,一边拨弄电话一边吃着烧烤串,“我把时间房间都留给你了,你难道没有好好把握机会吗。”
“我不想把握。”
“九九啊,你可别装了吧。”安晨晨感慨,“我知道,你为了嫁给陆导肯定花了不少心思,但陆导是什么人,传闻中女人脱光站他眼前都不带看一眼的男人,你想要得到他的心,就先得到他的身。”
安晨晨根据辛九来这座城市的时间算过后,推断出他们夫妻二人新婚半年,而这半年来,所有人都知道陆未修为拍一部戏跑遍地球,敬业起来肯定顾不上家里的小娇妻。
那就意味着辛九独守空房半年。
安晨晨又愁又苦,下定决心,务必要将他两锁死,不给林惜微一点钻缝的机会。
辛九想起白天男人看向她的眼神。
如同一匹饿狼。
这样的人,哪来的“不近女色”
辛九一边听着电话那端安晨晨提出的追男人三十六计,一边给外面那条狐狸喂晚上的伙食。
披着雪白毛绒的狐狸蜷起灵巧的身子,以尾做枕,懒洋洋趴在软台上闭目养神,看见辛九来了后,慢悠悠跳下来,跟个小祖宗似的,冲她叫了声。
叫声似狗像猫,不伦不类。
“还吃,你看你胖的。”辛九蹲下来,捏了捏它腮边的两坨肉。
这狐狸不知道怎么长的,胖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条返祖的萨摩耶。
“一定是你爸喂的。”辛九嘀咕,“兽医都说了要定量,他喂那么多做什么。”
“嗷”
一只狐在这里怪可怜的,辛九想起今天说的金毛犬,要是有机会的话,不如弄一只给胡胡做做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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