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不毛之地,有类似沙漠般的荒芜地面和高高的石崖——这是乌尔奇奥拉捏碎眼球后呈现在羽衣眼前的景象。
偶尔有枯枝一样的东西从白色沙尘中破土而出,不远的地方,断壁残垣一样的同色建筑趴伏着如同庞然大物。
“那是虚夜宫。”乌尔奇奥拉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述说着,“虚王拜勒岗·鲁伊森邦的要塞,虚圈唯一的建筑。”
“……虚圈的统治者还是拜勒岗?!”
“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羽衣一个回神矢口否认,随后有些小失望的双手托腮,“既然是唯一的,那么神社大致是在尸魂界或者现世了。”
“我可以去现世。”
“不用这么麻烦,乌尔你还是先留在虚圈吧。”羽衣又瘫回床上,“我有一个敌人估摸着近期就会去那——”
顿了顿,羽衣一个打滚起来,垫着脚凑到乌尔奇奥拉耳边低声开口:“帮个忙盯着他。”
“当卧底?”
“……”咳咳咳咳咳!!!
羽衣蜷起拳头放在嘴边剧烈干咳,视线飘上飘下十分心虚。
乌尔奇奥拉心领神会的不说话了。
“总之。”羽衣哼唧一声撇开脸,强调般的转移话题,“我只是不想被一个不论武力还是智商都碾压我的存在盯上并且用各种阴谋阳谋追杀罢了。”
用轻飘飘的语气振振有词的说完,羽衣突然想到了什么迷之沉默。
蓝染绝对想不到他未来深得信赖的第四刃已经被她先行挖走,并且又不怀好意的还给了他。
但是——
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找神社而已。
为什么感觉自己要搞大事呢?!
蓝染和瀞灵廷鹬蚌相争,她最后渔人得利的架势一定是错觉错觉错觉吧?
“……”
总感觉事情开始朝着一个不可控制且极其诡异的方向发展得一去不复返。
拍了拍脸颊收回这样可怕的想法,羽衣从乌尔奇奥拉手里拿过自己自制的粗糙小木牌,在上方绑了个红绳又撇着脸塞了回去。
“这个可以充当结缘牌。”
“缔结缘分用的,我也是第一次送。”
“要知道以往都是别人给我的。”
头一回如此主动并且直白的羽衣顿了顿,飞也似的补充。
“一个通讯工具而已,绝对没有任何衍生含义!”
这种送情书的既视感一定要拉回来拉回来啊!
乌尔奇奥拉看着整个人都快炸成球的羽衣,默默将木牌塞进衣袖。
不管怎么样,保管好就对了。
“……也就是说,从今天起,你写在上面的话隔得再远我都可以听到了。”羽衣把翘了一头的呆毛压回去,“嘛,虚圈那么荒凉无聊的地方,就算你有事没事找我我也不会介意的。”
一个人自言自语说完后,羽衣抬起头,发现乌尔奇奥拉正用他深绿色的眼眸沉默的看着她。
……有一种被纵容了的微妙感。
“好吧。”最后,羽衣摊了摊手,木着脸开口,“我暂时说完了。”
乌尔奇奥拉正打算说些什么,突然侧过脸,神色微动:“外面有人,我先回去了。”
黑腔打开又闭合,其实还想酝酿一下再继续废话的羽衣扁扁嘴一脸残念的回过头,露琪亚已经拎着盒饭推开门走了进来。
“起来了?喏,你要的三菜一汤两荤一素。”露琪亚把东西放在桌面上顺势在旁边坐下,“没几天就要正式上课了,在这之前你不会打算一直窝在宿舍吧?”
= ̄ω ̄=←就是这样打算的羽衣。
“Nei,我说,你这个当事人就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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