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屋里的黄金已经移走了。
陆云然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道了两句多谢殷国舅多谢大人,便头也不回的跑了。
地方官请殷叙进来,边走边道:“属下治下不严,以后定会好好管教。”
本是客套话,没成想他刚说完,就听见:“治下不严,在军营,可是要治罪的。”
闻言,地方官一愣,随后笑得勉强,结结巴巴道:“您...您这是何意...”
“同孔大人开个玩笑罢了,”殷叙道,“您这又不是军营,没那么多规矩。”
“是是是,小人知道您在开玩笑。”
但他想,这殷叙能同他开玩笑,说不定也不是人人口中传的那可怖之人。
说完,殷叙坐到了本该地方官所坐的主位,居高临下道:“孔大人这位置,可是有些舒服?”
“这...”地方官不知如何接话,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比我那马车舒服多了,连日的赶路,都有些乏了。”殷叙轻声道。
原来如此。
地方官松了口气,道:“那下官命人备些吃食,您今日就好好休息。”
“不必了。”殷叙淡声道,“正事要紧。”
地方官不解:“是何正事?”
“是何正事?”殷叙望着地方官,旋即起身,冷声道,“你做了何事,你心中不清楚?”
闻言,地方官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他颤声道:“下官不知啊,下官真不知啊!”
“陛下让你赈灾,你赈的灾呢?!”殷叙又坐回去,抬手拿起刚刚送上来的茶盏,猛地砸到了地方官身旁,“灾民怨声载道,你可知你这毁的是陛下的清誉?!”
碎瓷片溅到了脸上,但地方官不敢说什么,只是不住磕头,道:“下官已尽力,可这些粮,真的不够啊!不是下官不想,是真的力不从心啊!”
“力不从心?”殷叙冷笑道,“可我怎么听闻,先前有富商来赈灾,你先是砸了人家的粥棚,随后又将人关押?”
“这...”地方官猛地抬头,“冤枉啊国舅大人!那人害了人命!他施的粥,毒死了一个百姓啊!百姓们都看到了,我这才将他收押啊。”
“哦?”殷叙道,“那这人在何处?”
“这...这人,他...他他...”
“他如何?”殷叙丝毫不给地方官思考的机会,“莫不是你收了钱财,将他放了?”
“不...不不不是!”地方官抹了把额头的汗,“他前些日子畏罪自尽了!”
“尸体在何处?”殷叙问。
“乱...乱葬岗...”
“大人他胡说!”
话音刚落,林舒陶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因他前些日子给地方官送了东西,混了个面熟,所以他进来,并未有人阻拦。
“你...”地方官看着走进来的林舒陶整个人都怔住了。
林舒陶走向殷叙,同样跪下,道:“大人,这狗官,坑害家弟,家弟心善施粥放粮,可这狗官不光将家弟搭的粥棚砸了还诬赖家弟下毒害人,家弟如此善良之人,定是不会做这种事情!”
“你...你你你胡说!”地方官指着林舒陶,“来人啊,把这个胡说八道之人给拖出去!”
林舒陶跪着走了几步又靠近殷叙,道:“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家弟自从昨日回去,便郁结于心,已经一日未出过房门!”
此时已经有人来拉他,林舒陶边挣扎边道:“还请大人明鉴!我说的都是真的!家父已因此事卧床不起,我变卖家产才换了那些钱财,昨日才将家弟赎出,若是不信,您可以在这狗官家中搜查,定能找到我昨日我送来的黄金!”
闻言,殷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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