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了路....”
其中一海卫兵道,“水棲宫过了亥时便有宵禁,公子你不知道么?宫主有令,一旦有人违反宵禁,需速速拿下,公子,得罪了,随我们一起去‘壁部’听后发落罢。”便将文竟围了起来,文竟前后左右看了看他们,又瞥了一眼‘浮云苑’,心想,“不如走一段路,待没人时候,我收拾了他们。”便道,“我刚来几日,自是不懂,既有规定,我自当遵守,这就走罢。”就同那五人向前去了。
他们走了一段路,到一拐角无人之地,文竟刚伸了伸五指想动手,却见对面来了一队人马,打头人正是系着云龙剑,头发花白的霍寒林。
文竟兀自叹气,心中叫苦连连,“今日我真是走运了.....”
霍寒林走到他们面前,问道,“抓到可疑之人了么?他....”看清文竟容貌后,咳嗽一声,道,“这位公子是怎么回事?”
刚刚抓文竟的海卫兵道,“这位公子似是新来的那位琼梳公子,不知水棲宫宵禁规矩,四处在找宫主大人,还冒冒失失闯进了浮云苑,被那位公子请了出来....”
文竟心道,“那位公子?”
霍寒林从脚至头细细打量了一下文竟,面露疑色道,“你身上全湿了,可是一早就出来了?”
文竟吸吸鼻子,道,“我是好久之前出来找宫主的,迷了路....雷雨交加之夜,我一人孤苦伶仃,甚是思念宫主,很想去找他,也顾不得下着大雨....”
霍寒林半信半疑,道,“下着雨出来,却不打伞么?你既然想见宫主,我正要去拜见宫主,你就跟我一起走罢。”又命令其他手下,“你们跟我一起护送这位公子。”
文竟暗暗咽了口吐沫,后脊都觉发凉,心道,“这....这可怎么逃?”又见身旁数十个人围着自己,只得无可奈何的跟他们往东宫去了。
文竟与霍寒林等人来到东宫一处朱红阁楼内,进了屋,原不过是间书房。霍寒林令人拿来了一件干净的外袍给文竟,“琼梳公子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宫主。”便为一侍卫领进了内室。
文竟一路为了藏好那‘春草’药盒,一直驼着背以防被人看出,这时外袍一批,才终于挺直了腰板。他走到门前,微微打开门向外看,只见门前四角有近三四十个海卫兵看守,呸了一声,狠狠一摔,又把门关上了。
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哀怨低沉的笛声,文竟久不听笛曲,也未放在心上,但听着听着,竟觉那曲调甚是熟悉,只是有几处尾调不似曾经,却仍情凄意切,悲不自胜。一时间千头万绪,恍若隔世,等回过神来,张若棲、霍寒林及另一黄衣男子已从内室里走了出来。
文竟道,“是,是谁吹得曲子?”
一品貌非凡,气度华贵,玉冠束发的黄衣男子莞尔一笑,轻声道,“琼梳公子见笑了,这曲子是我刚刚吹的。”
文竟道,“这首曲子甚是好听,我很喜欢,不知叫甚么名字?”
张若棲道,“梳儿,他是宋行,你需称他为春阳公子,他与你都是京城来的。”
宋春阳道,“琼梳公子喜欢?这首曲子,方才还得宫主笑话,说哀而不伤才是高雅境界,这曲子未免有些俗气了....”
文竟不理张若棲,只问,“这曲子叫甚么名字?你从哪里学来的?”
宋春阳道,“名字我可不知道,只是学这曲子倒是有段奇遇。我几年前去太行山游玩时,巧遇了一位武林人士,那人打扮稀奇,模样也怪异...!”
文竟问道,“怎么个怪异法?”
宋春阳道,“他穿着赤色长袍,头发留得极长,几乎到了脚跟,虽面若冠玉,眉眼如画,可他脸上毫无血色,整个眼眶都是乌黑的,宛如地狱厉鬼一般,还有他十个指头留着极长的指甲,好似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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