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打算让她蒙混。
平常一个孩子挡了马车,依她的性子根本不会理会,可今日就像一个炮仗,一点就停不下来。
虞善望着他俊美的过分的脸,忽然有些心虚。
为什么生气?她静下心想了想,因为这个妇人说话实在讨厌,也因为那孩子曾说过他的坏话,更因为这些灾民明明是受惠于他,却在背后诋毁他。
她想了一下,垂眸弱着声儿道:“因为他们不辨是非,不知善恶。是您给他们吃住,凭什么还要被他们诋毁?”
余耶幽幽一笑:“所以,你是为我生气。”而不是单单因为一个孩子一个妇人的冲撞。
他声色透着愉悦,低沉而充满磁性,很容易叫人沉浸其中,虞善轻咳一声骤然发现她此刻是坐在他旁边,而他的左手还扣着她的手腕。
温凉触感,手背上青筋明显,满含力量。
她一时发怔竟也没想到抽出来,脑中还在思考该怎么回答,余耶靠的更近:“不辨是非,不知善恶……那我是善还是恶?”
男人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微微发痒,近在咫尺的美貌让她有些不适应,不由朝后靠了靠。
咳咳,好问题,这确实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不过,这种时候,按马屁原则来说,只需要闭眼说好就行了:“您当然是善了。”
余耶摸透了她的招数,嗤笑一声,不过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是善。
见他发笑,虞善眯着眼打量:“太师心情好了?”
余耶嘴角的弧度一顿,冷哼:“你心情不好,我心情自然就好了。”
“???”
下了马车,她不紧不慢走在后头,没一会就和余耶隔开了一段距离,余耶感觉到身后人没跟上,定住脚步回过头。
虞善玩捏着自己的手指,压根没注意前头人不耐的神色。
直到听余耶突然说:“长公主府的事,知道吗?”
虞善心下一顿,缓缓抬眸,自如问道:“长公主府怎么了?”
余耶:“永安侯厮混被赵姝撞破,一气之下刺伤了他。”
虞善朝着余耶慢慢靠近,问:“永安侯可是太子的众多支持者里,分量极重的一位,她这么凶,太子现在该不好受了吧?”
余耶看着走到跟前的人,目光如炬:“与他厮混的人都死了,太子却忽然要彻查。”
虞善眼中一闪,菱唇一提:“也许太子关心他的王姐?”
余耶淡淡道:“永安侯向来不近女色,他自己也说是被下了药才糊涂,但太医没查出来。”
“有的人说是不近女色,私下里野着呢。”虞善不以为意。
余耶:“这药的特征,倒像极了重华门曾出现过的媚药。”
虞善:“我听过,不过我还小,这种药我不是很了解。”
二人的对话有的明显对不上,可细细研究起来却又没有违和感,甚至颇有你来我往,和和气气的氛围。
余耶听完她的回答眸光忽凉,冷飕飕注视她半响,最后一抬眉头转过身去。
“晚膳我要吃虾。”
“?”
虞善:跟我说干嘛?关我什么事?
余耶:“你剥。”
虞善:“太师。”她追到他身侧:“您干嘛非要我剥?难道我剥的虾更好吃不成?”
他如果说是,她就勉为其难再伺候他一顿。
“不。”余耶:“看你剥,高兴。”
虞善:“……”
敢情还是那句话呗,她的痛苦他的快乐!
你说气不气人!气不气!
好容易伺候完余耶吃完晚膳,她消了会儿食,想着明日就要回天京城,就享受不了温泉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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