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的存折,账户上数目不菲。
虽然东西不一样,但这熟悉的操作让钱宝丫心间控制不住地砰砰砰剧烈跳动。
她顿时迫不及待地翻着下面的东西,除去一封信,在最底下还找到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记忆中熟悉的英俊面孔,卫斯年。
只见他军服加身,气势逼人,风华依旧,看得钱宝丫眼眶泛红,各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几欲落泪。
除此之外,匣子里还有
四枚沾血的弹壳。
围着看稀奇的钱六和双胞胎见到这个,神情一滞,脸色霎时变了变。
钱宝丫心跳的更快了,双手控制不住地开始哆嗦,哆嗦着赶紧打开那张信纸,急切地想从上面找寻答案,好否决心中某个最坏的推测。
信是马伯文写来的,主要告诉钱宝丫他受人之托,将故友最后的东西交到她手上,望她珍而重之等等。
又是受人之托,再加上故友,是卫斯年无疑了。
但是最后的东西这几个字眼让钱宝丫不禁眼前发晕,心跳几乎停止。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果然是那个最坏的推测吗
钱宝丫心中格外平静地问着自己,脑海里却嗡嗡作响电闪雷鸣,最后顶不住刹那间的气血上涌,天旋地转间意识陷入黑暗。
眼见人正看着信呢,下一瞬就突然倒头晕了过去,吓得还没反应过来的钱六父子三人当即惊慌大喊,扑上去把人接住。
家里的其他人听到声音也都连忙出来看情况,场面登时乱成一团。
等到钱宝丫在一阵刺痛中醒来时,宝儿娘正一脸泪花地掐着她的人中,钱六扯着嗓门要让小孟去请医生。
钱宝丫及时摆摆手阻止,表示自己没事。
只是家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的脸上毫无血色,白的吓人,竟让人感觉到一种心如死灰弥留之际的恐慌。
“二丫,有啥事咱好好说,你可别吓爹啊,爹娘年纪都大了,经不起吓。”钱六抹把脸劝说。
钱宝丫面上很平静,再次声明自己没事,可能是因为中午吃得少,饿了的关系吧。
宝儿娘擦擦泪起身,立马给她冲了碗糖水,然后匆匆出去做晚饭,玉丫也连忙跟过去帮忙,保证能尽快做好给妹妹吃上。
剩下的人留下来看着此时过分安静的钱宝丫,均是担忧不已。
连两个叽叽喳喳的小家伙都懂事地闭上嘴不敢闹腾了。
钱宝丫笑了笑,说道自己想休息一会儿,其他人都识趣地离开房间,只有钱六没走,关上门拖了张凳子坐下,准备和女儿谈谈。
“到底发生了啥事,跟爹说说吧。”钱六叹息着皱紧眉头。
钱宝丫坐在床头沉默片刻,眼眶一点点泛红,最后递给钱六那张照片。
钱六疑惑,但瞧了眼照片上的帅小伙,再联想一下闺女排斥结婚的举动,还有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多年的不解瞬间就破案了,猜测得到证实。
“难道这就是你心里一直惦记的人不错嘛,这军装穿的贼好看,人也”挺好。
话没说完,钱六突然想到之前看见的那四枚沾血弹壳,嘴里的话立时就说不出来了。
“这是他朋友转交过来的,说是他最后的东西。”钱宝丫平静地说,顺便将当年的那些事一一道出。
她觉得自己此刻需要一个宣泄口,不然心里沉重的压抑感能让她窒息到无法自拔。
随着她的讲述,钱六方才知道当年在闺女为全家人奔忙的背后,还有一个名叫卫斯年的人存在,是他给与了闺女天大的指导和帮助,且不求回报。
一个人品出众长相还好的先生,怪不得他家二丫惦记了那么多年,其他人谁都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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