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林时茶也没有矫情,提起裙摆,扶着小桃的手去了上位,将手交给皇帝,轻飘飘坐在他身侧的位置上,“谢皇上体贴。”
手揽住林时茶的腰肢,皇帝唇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凑到她耳边吐出幽冷的话语“在看他,朕挖了你的眼睛。”
林时茶身子一僵,“皇上好大的本事,挖吧,臣妾不想活了。”
皇帝原以为她会服软,不曾想她还挺硬气,脾气蹭就出来了,他掐她腰肢的力气加大,“胆子挺大,别以为朕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你看他做什么。”
“我恨他,看他如何负心,抛了我之后立马娶妻生子,不可以么”林时茶脸色冷了下来,完全不给皇帝好脸色看。
“不许,你的心里只能有朕一人,恨也不许。”毕竟无爱哪里有恨。
“你你不讲理,放开我,我要回去,不跟你坐一处”林时茶挣扎,“你弄疼我了,放手。”压低声音说道。
“不行。”皇帝死死掌控着林时茶不让她动。
危亦尧的席座是最接近皇帝的,也能将林时茶与他的动作瞧得一清二楚,不晓得他到底说了什么,又在强迫她什么。总之林时茶似乎要哭出来了。
眼圈泛红,低着头。
危亦尧放在桌席下的手缓缓收紧,尽力不让自己的视线落在林时茶身上,他不能露出马脚,否则便是在害她,他是太子,多少双眼睛日日盯着他呢。
“哭什么。”皇帝搂紧她,便是哄也是不悦的哄。
“你说要挖我的眼睛。”林时茶低着头。
上头正哄着,下头坐着的摄政王祁夜挑了一下眉头,佯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低头饮酒,神色淡淡一片悠闲。
再看其余人等,同样如此。
眀贵妃,好手段啊。
居然能引得皇帝如此。
祁夜深思,观她梨花带雨,旁边的皇帝居然没有生气,反而在哄。
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怪不得有人用眀贵妃当诱因,想要离间他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只是离间之人今日都还不曾找到,实在匪夷所思,祁夜的情报网络极广,不可能查不到,除非那人
祁夜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抬起头瞧了一眼上首的皇帝。
离间之人其实是羽,太子幕僚擅自出手波及到林时茶,已经被太子给亲手处理掉,林时茶帮他打掩护,自然祁夜查不到太子。
她要做的就是把幕后黑手往皇帝身上推,引得他们两个自相残杀。
估计太子也不曾想到这一点,但他反应很快,已经有了顺水推舟的动作。
当然这不是万全之策,得看皇帝是否对祁夜完全信任,不过林时茶觉得他不能,自古皇帝多爱猜忌,祁夜是功劳大,但可不要忘了功高盖主,任何兄弟情,沾染上权力纷争就会出现问题。
林时茶轻轻擦着眼角,不拿娇顺了皇帝的意不在闹,今日她假装盯着贺寻看,并哭这一回的目的全部都达到。
剩下的在细细谋划。
晚宴结束的很晚,天色已经入了黑,天上的黑宛如一层幕布将天空牢牢笼罩。
祁夜踏出鎏金殿,就瞅见浅金色衣裙的华服女子立在台阶前,似乎在等人,她无意扭头就看到了他,稍微一愣后,屈膝见了礼“摄政王。”礼貌而冷淡。
祁夜想到那日她嘴边的豆糕渣子,心情甚是微妙,“贵妃娘娘。”两人都礼貌的见了礼。
两个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说,祁夜与她擦肩而过,几秒后就听到身后有人朝她行礼他略微偏头看去,是贺寻与其妻子林时薇。
说来林时茶入宫四五个月,还不曾见过家人。
皇帝强取豪夺的事情他也清楚,不过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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