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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宗像礼司的角度,我想拯救你,周防。”
周防尊轻笑一声,拳头燃起炽热红炎,没有犹豫地攻向他的对手。
“嗯?”铃声响起,蓝染停下脚步掏出手机,视线落在萤幕出现的人名,他慢条斯理地按下接通。
“怎么了?”
“蓝染,你在那里对吧?”
温润的男性嗓音从另一头传入耳里,蓝染抬眼关注随时可能移动位置的赤青两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没有隐瞒意图地承认。
“是啊,我在学园岛。”
另一边的人沉默片刻,发生在现下的情景,让他想起当初的那一幕,人类无法抵抗毁灭性的灾难,做什么都是徒劳。
“蓝染……赤之王的威兹曼偏差值快到达临界点了。”
“我知道。”就是为此,我才会待在这里。
羽张迅叹了口气,“继续留下会对你的生命造成威胁,蓝染,听我一言,王只有王才能杀死,唯一的例外就是继承王权者部分力量的氏族,我知道你很强,但规则不是实力可以破坏的东西。”
“离开那里吧,离开苇中学园岛,我不希望你出事。”
“让你担心了。”蓝染脸上挂着笑容回答,他的眼底不见笑意,温和的态度是习以为常的面具。
他不会在关键时刻选择离开,如果要走,当初就不会特地前往此处。
“你认为王权者的力量是好事吗?”
“……?”面对蓝染突然的问题,羽张迅愣了一瞬,他待在道馆,隔着透明的玻璃看向窗外,即使不明白对方这么问的理由,还是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曾经获得这份力量的我有资格评断,我感谢石板让我有能力保护重视的人,维护心中大义。”
“但如果可以……”羽张迅笑容苦涩,“足以破坏一切的力量,还不如一开始就别现世。”
蓝染并未回应羽张迅做出的结论,他好似单纯想到就问了,最后也没有给出会离开学园岛的承诺。
他满意地看着天空中即将崩溃的红色达摩克利斯之剑,完整的剑身如今残破不堪,分离出来的碎片围绕着本体,能量转化而成的细长电丝暴躁地闪烁。
赤、青、无色,运气好的话或许白银之王的力量也能到手,蓝染的野心更甚于无色之王,脑袋不清楚的狐魂在他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大伙都忌惮着爱作妖的无色之王,蓝染却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上不了台面的角色,何须在意。
伊佐那社将狐魂锁在体内,吩咐夜刀神狗朗带着昏迷的女同学撤离,然后独自一人,带着他喜爱的红色油纸伞找到宗像礼司与周防尊交手的地方。
宗像礼司大感头疼,他和周防尊打了这么久,就是为了阻止对方杀死无色之王,一旦弑王,周防尊本就危急的威兹曼偏差值绝对会失控。
伊佐那社没有其他办法,他本就不是攻击类型的王权者,力量不够强只能先将无色关在身体里,更何况……不是随便一个人都有资格出手。
周防尊与无色有仇,伊佐那社选择尊重周防尊的决定,他忍耐着疯狂挣扎的力量,脸颊挂着冷汗,艰难地保持身体的控制权对周防尊道,“能杀死王的,就只有王!”
就在周防尊双手点燃烈焰,无视宗像礼司的警告打算对伊佐那社动手,一道低沉的声音伴随诡异的力量插入战场。
“打扰一下。”蓝染释放灵压限制所有人的行动,笑容轻浅,看似温和有礼,并未蕴含笑意的眼眸却令人寒颤。
蓝染打了个响指,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起,众人眼前凭空裂开一道有如嘴巴的裂口。
“咦?哎!哇啊啊——”
削瘦的青年从黑漆漆的洞中掉落,一屁股摔在地上,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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