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江彧便是立马伸手过去一把捂住了宁潇的耳朵,同时另一只手快速地拿来电话,看也没看便立马按断了,然后才去看上头的来电显示,不是那个一直以来跟他一起将江氏撑下来的好朋友时昉还能是谁。
一看他的电话,江彧便知道自己得病的消息恐怕也被对方知晓了,但因为出差没法立刻赶回来,这才选在这个不会打扰他的时间段,打电话过来询问他的消息。
想到这,江彧的手始终都没有离开宁潇的耳朵,另一只手便与对方发起消息来了。
江彧现在我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问题信息里说吧。那边情况怎么样
时昉周文这老狐狸不肯松口,行了我打电话是为了问一问你好好的怎么病了,不是来跟你讨论工作的,现在情况怎么样还有怎么不方便接电话,哦,哦哦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宁大美人现在正躺在你身边呢唉,我还不知道你,除了她,你个闷骚还有什么不方便的,接个电话都不行,该不是她先现在还在睡觉吧啧啧,生病了还这么咳咳,老公做成这样,可是要把小娇妻给惯坏的。
惯坏
呵,要是能惯坏就好了,惯坏了她就只能跟他在一起了,到时候也算是他的付出产生了些许回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感情这回事跟其他的事情全都不一样,根本就无法计算投资回报率。你的付出给跟回报完全不成正比,却偏偏还是有那么多人甘之如饴。
这样想着他迅速回复了下对方的调侃,便关上了手机,谁料一低头,便与缓缓睁开眼的宁潇的双眸对上了。
一与江彧的视线对上,女人惺忪的睡眼便猛地睁了开来,“你醒啦”
她的表情格外惊喜。
随后毫不犹豫地抬起头,就用自己的额头在男人的额上试了试,感觉不到热度了,她才终于舒了口气。
“终于退烧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昨晚整个人都快烧熟了,半夜我睡得好好的就听你那边呼哧呼哧的,我还以为怎么了,谁知道起来一看才发现你竟然发烧了,我记得你一直都很保重身体的不是吗现在又是冬天,应该会更注意,陆医生那边也说你前不久才去做过身体检查,怎么突然好好的就发烧了呢”
宁潇有些疑惑。
而在她身下的江彧则早就被刚刚她那贴额头的亲昵举动给惊到浑身都开始有些僵硬,此时听到她的话,嘴唇只是略动了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下一秒,一阵阵喧哗吵闹的声音便从门外传了过来。
“哥,哥你怎么样了哥,哎呀,江管家你别拦我,我倒要好好问问宁潇那女人,她到底是怎么照顾我哥的有她这么做人妻子的吗一门心思在工作上,天天加班,还学会了有点权力就在工作上打压起别人起来了,跟我哥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她到底嫁的是我哥,还是江家”
这样的声音,屋内的两人都听出不是江锐还能是谁。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说着宁潇不好,不过倒也没说的太明显,对于他跟宁潇的那一段过去,他也始终都在江彧这边瞒着的,尽管他觉得他问心无愧,做错的事的只有宁潇这一个利欲熏心的女人,可他还是不忍心江彧伤心。
自从江彧因为救他而断了腿之后,他对他就一直都有种一股外人难以理解的愧疚感与自责感,这种感觉一直都在折磨着他,曾经折磨他折磨到主动放弃偌大的江氏,远远地离开江家,离开江彧,仿佛只有这样看不到他,他的内心才能好受一些,后来要不是因为抛弃了他的宁潇饱受挫折,恐怕他现在还在外头不会回来。
反正他早就在心里打算好了,江氏是他哥哥一手撑起来的,就只能是他的,以后他绝不会沾染江氏半分,再说他想要的从来不多,一个待他真心真意的人,愿意跟他一起努力奋斗的人,他会跟她一起,为他们两人的以后好好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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