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撞倒了,不再搭理唐知军,抬脚朝外边走。
唐知军有点下不来台,黄木匠早看唐知综不顺眼了,就说,“你家老幺家是不是有啥秘密啊,我看他遮遮掩掩的,石磊和石林有家不睡,睡他家干啥?”
周凤哥哥嫂嫂心里不痛快,都是来者是客,依着规矩唐知综喊他声哥哥他也担待得起,去他家睡个觉怎么了,就他脾气大,做队长后就看不起人是不是,因此他附和黄木匠,“是啊,你们家老幺从去年到现在像变了个人,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唐知综改头换面是大家伙有目共睹的,人还是那个人,性格也没变,顶多就有上进心了而已。
唐知军说,“不知道嘛,他素来不喜欢别人进他屋子,要不我给你们安排去别家睡。”
黄木匠是石磊老丈人,理应去女儿女婿家睡,奈何两家闹掰了,要黄木匠低声下气求唐知国是门都没有的事儿,他说,“你看着安排吧,我来主要是想结交你这个人,其他过得去就行。”
唐老四都主动说自家有空屋子了,见唐知军仍然不予理会,他也觉得没趣,问唐老五走不走,站起身就闷闷不乐的走了,到小路时,看前边唐知综和石林他们笑声连连,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几兄弟里,好像就他是最没出息的,简单的事都处理不好。
周家亲戚多,唐知军最后还是安排了人去唐老四家,这可让唐老四高兴得不行,待黄木匠和两个女婿进屋后就问他渴不渴,要给他煮白糖水喝,平时能喝白糖水的只有高翠华,猛地看唐老四把黄木匠当长辈供起来,夏月英不乐意,“他是大哥亲家,跑到咱家干什么,还喝白糖水,我自己都没舍得喝凭啥给他。”
想想就郁闷,让唐老四把黄木匠送到唐知国家去,管他喝糖水还是吃荷包蛋,都和她没关系。
唐老四说她,“都是亲戚计较那么多干啥,大哥的亲家和咱亲家有多大区别,赶紧烧开水,别让人家觉得咱怠慢了。”
“晚上又不是没吃饱,哪儿喝得下糖水,我说你就是太好心。”夏月英絮絮叨叨的,“黄家生那么多女儿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你把他招进来是不是故意克我们哪。”夏月英拼着劲儿的想生个儿子,眼看这两天没啥事,她和唐老四有时间办正事,黄木匠他们又来了,真克自己生不出儿子怎么办?
“不行,不能留他们过夜,你说二哥二嫂安的啥心啊,明明知道我想生儿子,在这时候送他们来...”夏月英承认自己就是酸周凤日子过得比自己好,尤其到中年还生了儿子,更是令她嫉妒得发狂。
唐老四打开糖罐子舀白糖,听了夏月英的话,当即沉下脸来,“生啥儿子啊,咱这岁数哪儿还生得出来,真以为我白天干了活晚上还有力气撒种呢。”可能兄弟多的缘故,唐知综并不认为儿子多是好事,就说他们几兄弟,老五连个媳妇都娶不到呢。
生女儿多好啊,再多都不愁嫁,生个儿子老小就得担心没钱给他娶媳妇怎么办,光是想就愁得不行。
“我说你也别尽想着生儿子了,趁着妈肯帮咱干点活,多攒点钱把欠的债还了。”分家时盖房子借的钱还没还清呢,虽然唐大壮没催过自己,老欠着人家钱不是办法啊。
夏月英见和他说不通,索性不说了,喊在院坝里写作业的女儿,“啥时候呢还写作业,赶紧把鸡笼扫了。”
“你没事拿孩子撒气干啥,老幺说了,孩子是祖国的未来,少年强则国强,必须要多读书。”唐老四今天不知怎么了,脾气大得很,像以前是从来不敢这么和夏月英说话的,夏月英看了他两眼,到底没说什么,只是要他拍黄木匠马屁她做不到。
唐老四家有点乱,看得出来是没人收拾,黄木匠又想起连屋侧都清扫得干净整洁的唐知综家,屋侧就那么干净,不知道屋里是什么情形,听唐知军说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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