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她从头到尾就觉着自己会做,而不是不会做。要不是考试分数打脸的话,她都觉着自己要成学霸了。
而且,她的努力付出与勤学好问,让所有任课老师都不舍得骂她。废话,你见过哪个差生不迟到不瞌睡不开小差不止积极举手回答问题还追到老师办公室问作业的?
连班主任杨老师也一脸同情的看着她,摇头——多努力一孩子啊,可惜不是学习的料。
此时,一听读书,她瞬间头大,“奶,我喂猪去。”
劳动是逃避学习的有效手段。
刚把一瓢猪食盛槽里,小花就冲上来,“bia唧bia唧”,耳朵竖得尖尖的,两只黑蹄子稳稳的搭猪槽边上。
雨桐忍不住叹气,这都七个月了,一点肉没长,“你体重维持挺好的啊。”耳朵一点儿肉也没,以后做了凉拌耳丝还不够她一嘴吃呢。
小花最烦吃东西的时候有人摸它,猛一回头,“嗷呜”一口,溜之大吉。
反正晚饭再回来。
乔大花听着孙女杀猪似的嚎叫,不以为然,“就它那小身板,嗷一口能有多痛,瞧把你娇气的……”
林雨桐欲哭无泪,敲它妈太痛了!
右手同一个地方,又破皮了,还有点点血丝。
大梅一连躺了几天,终于破天荒走出屋门,“妹又被猪咬了?别拿盐水洗了,老师说这样不消毒,要用3%双氧水……”
雨桐和奶奶对视一眼,笑起来。
大梅被她们笑得不自在,原本麻木的脸终于有了红晕,“我……我也是听老师说的,以前都不懂……”
“姐,回学校上课吧。”
大梅害怕的摇头。
“嘴长别人身上,由他们说去吧,姐要学着适应外人对你的看法。”
大梅低着头,帮她处理完伤口又躲回房了。
雨桐晃晃脑袋,脑壳里有一股清气升腾,瞬间耳目一清,像困得睁不开眼时忽然闻到了风油精,“舒服!”
“丫头说啥?”
她赶紧摇头,进厨房烧火,先把米饭蒸上,菜洗好,伯娘回来切切炒炒,一锅丝瓜豆腐汤,一碗韭菜炒鸡蛋,外加奶奶腌制的咸菜,太阳还挂在山边,林家就开始吃晚饭了。
本来还担心伯娘身体不好,经这么一气,上辈子可是半月下不了床的。谁知跟老婆子干了几架,王亚军也被绳之以法,她身上反倒多了一股爽利。
“叫你姐来吃饭,整天捂屋里人都发霉了。”
林雨梅被拉到堂屋,也不敢看人,一粒粒数着米吃。
伯娘没像上辈子一样只会掉眼泪和叹气,而是捡着趣事说,小到谁家地里庄稼好,谁家小孩把羊放丢了,大到家里攒了多少钱,以后有啥计划。
拜她所赐,雨桐知道现在家里算是有点闲钱了。
前几天虽然忙乱,但林家人很坚强,该收的鸡枞照收不误,只是没时间带城里卖,把它炸成了鸡枞油。
以后大有用处。
***
因为吃的早,天还没黑,雨桐被家里人念得烦,不得已拿出上个月的卷子改起错来。下个星期又要月考,她估计得沦落到45了。
知道学生不会做,老师索性也不布置太多家庭作业,数学卷子交一份改错题就行。雨桐走马观花,看一眼题目,下意识就看向正确答案,计算题也不用列算式,脑海中迅速得出答案。
没几分钟,居然就全看完了。
大伯坐她旁边百无聊赖,烟瘾来了忍不住,可侄女不让抽,只能把旱烟放鼻子底下闻一闻,“啧”一声,意犹未尽。
“噗嗤……”
林大伯不好意思,轻咳一声,“好好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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