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
骤然听到这么一个称呼,萧知一时倒有些没能反应过来, 等手里捏到那张字条, 她才想到喜鹊说得二少爷应该就是四房的陆崇越。
陆崇越是李氏之子, 今年十六。
她以前做顾珍的时候,虽然和他没有多少往来, 但也记得那是一个性子温良的少年, 懂规矩好诗书。
只是这好端端的,陆崇越怎么会给她递字条, 又或者说给原身递字条
难不成
萧知心下一个咯噔, 她拧着眉朝喜鹊看去, 见她这幅模样, 估摸着也不是第一次给两人传字条了。
抿了抿唇。
萧知捏着字条没有说话,只是闭起眼睛细细思索了一番, 原身的记忆太多, 有些记忆她也还没办法全部理清。
这会细细理了一会。
倒是也找出了一些关于陆崇越的记忆。
原身自打进府之后就一直偏居一隅很少出门, 她始终都记得自己是借居在侯府的客人,纵然对陆老夫人有救命之恩,也不敢挟恩图报。
可有一次偶然的机会倒是让她和陆崇越碰了面。
两人都是喜好诗词之人,来往多了倒是也生出了几分情愫甚至当日萧知在得知自己要嫁给陆重渊的时候,头一次生出几分胆气找了喜鹊去同陆崇越说。
可她等了几日都没能等来陆崇越。
大概是心里太苦,又或是太过失望,也有可能是对未知的以后太过害怕, 原身就这么大病了一场,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 这具身体的灵魂便是她了。
细白的手指被她紧紧捏在手心。
字条应该是刚刚裁下来的,边缘还有些锋利,扎得手心有些疼。
萧知的心跳得有些快,她是真没想到原身和陆崇越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好在原身是个恪守规矩的姑娘,纵然再喜欢陆崇越,她也一直恪守着本分,从来不敢有过一丝一毫越矩的举动,又理了一番思绪,见两人往来的时候也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她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还不算太糟糕。
萧知没有立刻打开手中的字条,反而转头看着喜鹊,沉声问道“这信是谁交给你的有没有其他人看到”
她平日面对喜鹊的时候,因为原身的缘故,对她始终都是和颜悦色的,可这会却沉着一张小脸,连说话的声音也很低沉,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
喜鹊跟了萧知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她这幅样子,一时竟有些愣住了。
等到萧知又逼问了一句,她才忙回过神,答道“是二少爷身边的来福送过来的,没,没有其他人看到。”
说完,她又忙补了一句,解释起自己为什么会收到这个字条,“我今天去外头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来福,被他拉住了,原本我是不想拿的,可来福说这是二少爷给您的,还说对您有帮助。”
“我,我这才拿了。”
“主子”喜鹊看着她还阴沉着的小脸,有些小心翼翼得收起了手指,嗓音也跟着低了几分,“这个字条有,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
她现在是陆重渊的夫人,拿外男的字条算什么样子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冷嘲热讽都还是好的,就怕有心之人胡乱拿个什么罪名安到她的头上。
她虽然从来不在乎那些名声,但也不想胡乱被人指控个什么罪名。
不过她也知道喜鹊是好心。
所以纵然再生气也只能压下这口气。
没同人说话,萧知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打开那张字条看了起来,等看到上面所写的内容时,她的小脸骤然一沉,手狠狠拍在桌上,嘴里跟着厉声一句“这个混账”
喜鹊本来就因为萧知之前的态度有些战战兢兢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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