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亲你十下,怎么样?”
话音一落,钟应歪头一笑,像一个终于占到心上人便宜、有些得意、有些青涩的少年郎。
君不意垂下眼帘,唇瓣微启,用同钟应一般大小的声音问:“为什么?”
君不意其实觉得……这个赌约并无意义,无论是他亲小混蛋,还是小混蛋亲他,结果都是一样的。
可是他的心头依旧像被最洁白的翎羽,轻轻扫过一般,为此着迷。
钟应有理有据的回答:“你知道的,我在赌坊压了八万上品灵石,另外七项试炼都是压你,只有论道之战压了我自己。”
“那个时候你的赔率是一赔一百。”手指头指了指君不意,又指了指自己,“我的赔率是一赔四。前面七项试炼我赢了七百万上品灵石。”
比了个七的手势,钟应又道:“若是我赢了,我只能拿四万上品灵石,若是你赢了,我一万上品灵石打了水漂,怎么想都吃亏。”
“你已经赢了很多了。”
钟应理所当然开口:“就是因为前面血赚,所以才不甘心,只能从别的地方补回来。”
君不意:“……”
这理由实在是……
非常有他家小混蛋的风!
君不意眉眼闪过隐约的笑意。
钟应想了想:“我觉得只亲十下,还是有点儿吃亏啊?”
君不意为这样的“小游戏”而欢愉,便顺着钟应的话问:“那该如何?”
钟应沉吟片刻,灵机一动:“我若是赢了,你让我睡一次,你若是赢了,我让你睡一次?如何?”
君不意:“……”
他猛的退后一步,红晕自耳垂晕染至脸颊,一双清冷的凤眸染上些许妖冶,定定望着钟应。
钟应咬了咬下唇,将唇瓣咬的充血红润,故作镇定的嘀咕:“这就害羞了啊?”
“好……”
“啊?”钟应惊讶。
君不意目光落在了悠远的天际,用极轻的声音回答:“我答应你。”
钟应张了张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下轮到钟应闹了个大红脸。
没有刻意去听两人声音的话,只能瞧见两人气氛突然变得甜腻暧昧,君不意答应钟应的赌约,所以众人议论纷纷。
“他们在干什么?不会在商量如何放水吧?”
“早便听说他们的关系了,若是决战放水,那就太没意思了!”
当然,也有老不要脸的,用神识去偷听两个少年的对话,比如说——钟岳!
在听到自家心肝儿子调戏似得说“亲十下”时,钟岳脸色就变了,待钟应说到“睡”时,钟岳惊的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脸色的炫耀嘚瑟全部消失,只剩下错愕!
他就说霄后对他儿子图谋不轨!现在他儿子真要被拐走了!
钟岳的老父亲心直接操碎了!
他心情复杂的很,一时间根本理不清。若是钟应是个宝贝闺女,他早就冲上去把拐走钟应的人打个半死了,可是钟应是个臭小子,臭小子若是给他拐回一漂亮姑娘,他该高兴坏了!
问题是,小太子好看是好看,却是个少年郎啊!
如今这情况,开口调戏的也是他自己儿子……
默了默,钟岳只能把一切都怪到了霄后身上!
便在这时,钟应抬眸,眸中光华聚集,汇成冲霄战意。君不意恢复冷静,眸光清冷,如无波无澜的冰面。
灭却枪携着煞气浮现,被钟应握在掌心,煞气浮动,仿佛即将点燃,在钟应向着君不意刺去时,玄色火焰自枪尖亮起,忽明忽灭,仿佛能吞噬一切。
兵器之道向来是一寸长一寸强,钟应用长·枪,突然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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