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只要修为上去了,不就行了?”钟应破罐子破摔,把自己便宜爹爹拉下了水,“你看我爹,堂堂剑主,但是这么多年来,还不是一直写的一手狗爬字?”
“等你有剑主的修为再说。”
“院主……”
明白阿宛不可能让他去中州后,钟应果断离开了学堂,转道去了剑岛,找便宜爹爹开后门。
便宜爹爹用传讯符问了阿宛,知道钟应不能去中州的原因是成绩太烂后,一言难尽的望着钟应。
钟岳鼓着一张娃娃脸,手指头戳着钟应额头,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稍微考好一点儿吗?好歹挪个位子啊,从王八榜倒数第一挪到倒数第二也好啊。”
钟应额头白净的皮肤被戳出一点点红色。
若是平时别人敢戳他,他就一口咬过去了,今天硬生生忍了下来,压低声音问:“这忙你到底帮不帮?”
“这……”
钟应又道:“我已经跟君不意说过了,让他给我补课,他要去中州,我也去,这一路上不是正好方便他给我补课吗?”
“心肝儿子,你别骗我。”
“我可没骗你!”
钟岳误会过自家儿子和小太子的关系,所以当了瑶光院夫子后,一度对君不意持以挑剔态度,但是四年的接触和了解,可以扭转一切印象。
钟岳虽然对霄后当年那些话颇有微词,但是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重明国的小太子真的很招人喜欢。
而且,越是接触,便越是觉得心肝儿子能够和小太子成为好朋友,实在是踩了狗屎运!
钟岳觉得,钟应这破脾气也就小太子和自己能忍了。
他能忍,是因为他是当爹的人,小太子能忍,完全是脾气好,气量高。
听钟应说小太子会给他补课后,钟岳便松了口,让阿宛把钟应名字加上去。
钟应不由夸赞:“厉害!”
“别高兴的太早。”钟岳抽出了一张传讯符,“我要亲自问问不意。”
钟应:“……”虽然君不意的确提过补课一事,但是钟应当时没答应啊。
传讯符亮了,君不意从容而平静的声音传出:“伯父。”
重要场合君不意都是喊钟岳夫子,唯有私下才会亲切又恭敬的喊一声伯父,对此钟岳表示非常满意,非常舒心。
“伯父,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答应了帮我儿子补课?”钟岳开门见山,直接询问。
君不意顿了顿,轻轻应了一声。
钟岳放心了,钟应忍不住在心里夸了君不意一句:可真上道。
在剑岛磨蹭了许久,钟应回丙字叁号院时,天色已经黑了,灯火暖光从屋内透出,令人外的安心。
君不意提笔抄录时,钟应推门而入,携着一身凉风进来。
“多谢啦。”钟应弯了弯桃花眼,笑盈盈开口。
君不意将墨笔搁于笔架上,看着浑身轻快的钟应,觉得他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明明先前还一副恼怒模样,只因为他对剑主嗯了一声,便立刻春光融融,明媚无限。
让别人的心绪也随着他起伏不定……
钟应将外袍挂在架子上,脱了靴子准备滚上床时,君不意唤住了他。
“我答应了剑主要帮你补课,就从今晚开始吧。”君不意在书架上挑了几本书,稍稍翻阅后道,“我觉得你大概需要从头学起。”
钟应抱着枕头,瞪圆了眼珠子:“……”
他就想找个借口去中州而已,并不想劳心劳力的学什么玩意!
于是钟应赖在床上不动弹,权当没听到。
身侧床榻稍稍凹下去,君不意坐在边缘,垂下眼帘:“别装睡,我总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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