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59、一起过年夜(第2/6页)  嫡狂之最强医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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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含玉又看向其旁其后的其他灵牌,发现刻得如此不齐整的灵牌并不止这一块,其后一排再一排的灵牌,比之更不如,更歪扭!

    其中一块刻着“良将徐壮之位”的灵牌,字不仅刻得很是歪扭,且为首三字还被血浸过,使得本该是木材本色的字呈暗褐之色。

    温含玉盯着那几个字,她好似在哪儿见过这块灵牌这几个字。

    “咳……咳咳——”温含玉的神思被乔越这忽然的咳嗽声拉了回来。

    她这才察觉她把乔越给忘了,而她来了这么会儿他也没有丝毫察觉,不像他。

    他的确没有发现她,此刻仍旧没有发现。

    因为,他醉了。

    他怀里抱着一只大酒坛子,酒坛已空,有两缕长发还挂进了酒坛里他并不知。

    他背靠着椅子,闭着眼,双颊陀红,显然是醉至睡了。

    看着竟然醉得不省人事的乔越,温含玉气得只觉气血上涌,当场扬起手就要朝他脸上掴去——

    这混账竟敢喝酒!身上有毒又有伤竟敢喝酒!?

    然当她的手只差半寸就要狠掴到乔越脸上时倏地停了下来。

    火光微闪间,只见他眼角有微微莹亮。

    温含玉凑近看,但见他眼角挂着明显的泪痕。

    她的眉心已紧拧得不能再紧。

    他这是……哭了?

    哭什么?

    又为什么哭?

    温含玉想不明白,她记得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眼角也有泪。

    温含玉不悦地收回手,不耐烦地将他怀里的酒坛拿开。

    没了酒坛抱着,乔越的手自然而然地搭落到了腿上。

    温含玉躬身将酒坛放下的时候不经意看了一眼他的手。

    他的手仍旧伤痕累累,不过因着这几日昏睡在床的缘故没有再添新伤和冻伤罢了。

    看他那被利刃反复划伤又反复结痂的双手,温含玉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抬头又看向那些灵牌,看向后边那些字刻得歪歪扭扭却又极为用心的灵牌,看向那块刻着“良将徐壮之位”的灵牌。

    她想起来了,她第二次见到乔越的时候,他手上正刻着的就是这块灵牌。

    温含玉站在乔越身旁,再一次看着眼前摆放得密密麻麻却又整整齐齐的数千灵牌,心中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怪异感觉。

    她明白了,明白乔越的手上为何总是伤痕累累像是好不透似的。

    因为这宁堂里的所有灵牌都是他亲手所刻,哪怕已经什么都看不见,哪怕无数次地划伤自己的双手,他仍已然在刻。

    为什么要刻这些?

    为什么这么坚持?

    温含玉觉得她看不懂乔越,一点都看不懂,但有一点她明白,那就是——

    他和她,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温含玉本想将乔越打醒,然后让他自己老老实实滚回立苑去,可站在这宁堂里,站在这数千灵牌前,她下不了这个手。

    也不想下这个手。

    她甚至感觉得出来他并不想回立苑去,至少这个三十年夜里不想,只想在这宁堂里呆着。

    算了,呆这儿就呆这儿吧。

    温含玉将肩上药箱放下,拿出今日为他备好的药,捏开他的嘴灌进了他嘴里,在迫使他咽下。

    他许是醉极,温含玉这般粗鲁地摆弄他他都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夜愈深,天愈冷。

    这深深的府邸里不闻丝毫外边热闹的爆竹声,这里除了寒冷,就只有静寂。

    温含玉去将这宁堂的门阖上,以此挡去些灌进厅中来的寒意,就算只是挡得住分毫,也比敞开着门的好。

    关了门后她走到摆着香炉灯台的香案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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