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方氏也阴沉了脸,“那就去请顾夫子来比吧!”
正好叶夫子到顾夫子家做客,两人都被请了过来。
不过要看白三郎和白玉染比试学问,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倾向于白玉染。如果那两篇文章是他所作,再归置归置,春试可以下场试试,极有高中的可能!白三郎,则还需要再多踏实练练文章。
白三郎不怕人看,村里来的人随便来。他要当众让白二郎丢尽颜面,再不敢提念科考的事!老老实实在家干活儿挣钱!
所以听到这事儿的村人,呼啦啦来了不少。
顾夫子和叶夫子觉的有些不好,毕竟这也关乎颜面,提醒了一句,“人多有点吵闹了。”
“夫子!自古论学都有旁听,如今人都来了,再把人赶出去也不好!”白三郎笑着朝两人拱手。
赵氏也在底下说,“是啊!这把人都赶出去,总是给乡里乡亲的没脸!”
“我们不吵闹,我们就看看!也看看这有学问的人论学是啥样的!见识见识啊!”
“是啊是啊!我们也见识见识!家里也有孩子想送去念呢!”
村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的也不好再赶他们,只能留他们下来听。
魏华音看着,默默的拿出大姐装给她的南瓜子,等着看戏。白玉染可没看上去的简单,他既然有念科考的自信,必然是有那个能耐。白三郎只怕打脸啪啪响!
看她嗑起瓜子,白玉染叫她,“给我留点!”
“噗!”魏华音吐了瓜子皮儿,无语的看着他。
白玉染笑了笑,一脸淡然自信的上前去。
顾夫子先考校了两人四中抽出的部分内容,最简单的就是背诵。
白三郎还想摆出架势,然后再展现自己的学问。
白玉染已经回答完了,“......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白三郎脸色难看,暗暗冷笑,“二哥!科考可不光背背《孟子》这么简单!”
白玉染斜他一眼,“那我今日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哼!那我可拭目以待了!”白三郎冷笑。
两人暗暗较劲儿,谁也不让谁。
白三郎念了十来年,也不是白念的。
不过考校到后面,《春秋》和《易经》他就明显落了下风。
白玉染依旧从容淡定,侃侃而谈。
白三郎心里有些急起来,“背只要学过几年都能背!有本事我们比写诗!比法!文章!”
“好啊!”白玉染点头直接应。
叶夫子出题,“以春为题,你们赋诗一首。”
白三郎早就有一首得意之作,故作高深的走了几步,然后回来提笔写下,边写边吟,“春风慢慢春风入舜韶,绿柳舒叶乱莺调。君王不肯误声色,何用辛勤学舞腰。”
这首诗既写了春,又歌颂赞美了君王,是白三郎琢磨了很久,准备拿去科考之作。
他写完,挺起腰身,面带得意之色。见白玉染还在写,笑着道,“二哥!作诗可不比背!”
叶夫子和顾夫子细细琢磨,称得上一首佳作,赞赏的点头,“写的不错!”
虽然有拍马屁成分,但这首诗作算是真的不错!
等了半天,白玉染写完,呈给两位夫子看。
叶夫子快速的扫了一遍,法已是小有所成,而诗句更是绝妙,“妙!实在绝妙至极!”
白三郎脸色微变,叶夫子可是极少夸人。他忍不住上前去看。
顾夫子已经吟诵出来,“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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