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沈先生,是的。”
“结果如何?”
“还没拿到报告。”
沈婠挑眉:“也是明天?”
主治医生:“不出意外的话。”
……
有些人说不得,一说就会出现。
沈婠刚走到医院门口,便与迎面而来的沈谦撞个正着。
男人一袭POLO衫搭配浅咖色休闲裤,双手插在口袋里,出色的容貌及挺拔的身形吸引了不少周围目光。
视线在半空接触,两人同时止步。
下一秒,沈谦面色骤沉,大步朝她走来,最终停在沈婠跟前不到半步距离。
女人皱眉的动作还来不及做完就被他扣住手腕,扯到一个偏僻的花园。
“松开。”语调淡淡。
男人脚下微顿,转身与她面对面,冷不防撞进沈婠那双幽邃沉凛的冷眸之中,如雪般沁凉,微云般淡漠。
他下意识松了力道,缓缓收手。
“你来医院做什么?”盯着她,凌厉之色一闪即逝。
“探病。”
沈谦凉凉一笑,略带尖锐的眼神与他平日惯有的温润截然不同:“怎么,条件谈妥了?”
沈婠皱眉。
“难道你不是拿肝源去跟爸谈条件?让我来猜猜你想要什么——明达的继承权?还是沈家的掌控权?或者,你想把这个家里所有人都赶尽杀绝?”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沈婠甩手,转头就走。
沈谦立马堵上来,硬着腮帮,一字一顿:“你还没说清楚。”
“你不是都已经帮我预演完毕了吗?还说什么?”
“你可以解释。”男人看着她,目光专注。
甚至,还隐藏了一丝鼓励。
沈婠冷冷勾唇:“对你?”
沈谦皱眉,却听她轻而易举就往他身上打下标签——
“没必要。”
连起来:
你可以解释。
对你?没必要。
“沈婠!你非得这么倔?!”
女人看着她,眼神轻而淡,却挟裹着不低头、不服输的傲气,犹如高山之巅凌寒独绽的幽莲。
只一眼,便叫他意动神往,生出征服的野心。
沈谦忽然之间什么气都没了,什么火也消了。
“……为什么就不能服个软?”
回应他的只有女人一记冷笑。
他不懂她的倔强,正如她不懂他的劝告。
最终只能归咎于——
“我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何必牵扯?
沈谦不接这个话题,只问:“为什么又同意捐肝?”
沈婠讽刺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我已经跟爸谈好了条件,要公司、要沈家,还要赶尽杀绝吗?”
“……”男人一噎。
良久,“抱歉。”
天知道他得到消息的时候,有多着急。
毕竟,沈婠是个疯子,为达目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包括用自己的器官谈条件!
“怕我抢走你继承人的位子,独吞公司,所以匆匆忙忙赶过来?”
男人眉心一紧,目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凉,“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不然?”
沈谦气急反笑,看着她,咬牙切齿:“沈婠,只有你!只有你敢……”这么践踏我的心意,蹂躏我的自尊!
可他却该死地不知反抗!
由着她肆意伤害,为所欲为。
“呵……”凉薄一笑,眼中自嘲似要满溢而出,“我来是想告诉你,别捐。”
沈婠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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