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大到整体构图,小到景观设计,都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人。
张泉不是没有眼馋其中丰厚的利益,可徐劲生盯得太紧,他就算费尽心机刮下一层油水,那也得有命去享。
“阿水,我警告你,这事儿到此打住,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你如果从中作梗,那么后果自负,我不会帮你擦屁股,说到做到!”
“……哥,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张水仍不死心。
“没有!记住,管好你的嘴,不该说的给我烂在肚子里。”
“我也没说什么啊……”
“张水,”他直接叫了名字,“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要完蛋,肯定会在落水之前打翻整条船,要死一起死,黄泉路上才不寂寞。你也说了,咱俩是亲兄弟,这种时候自然应该荣辱与共。”
“哥,你——”没等他说完,张泉已经单方面结束通话。
……
第二天,竞林大厦对面的茶楼,同一间包房。
古清:“早,我买了豆浆和油条,一起吃点?”
她说话的同时,张旸站在后面晃了晃手里两个食品包装袋。
苗苗没吃早餐,当即点头,应承下来,“好啊。”
三人围着茶几坐到一起,古清把豆浆递给她。
“谢谢。”
“客气什么?”古清掰开一截油条,撕了一小块放进嘴里,“还没冷,赶紧趁热吃。”
张旸:“蒋硕凯呢?”
苗苗摇头,等嘴里的食物完全咽下去,方才开口:“没看到。”
“今天该他‘表演’,这小子不会像上课的时候习惯性迟到吧?”张旸乐呵呵,倒不是背后说人坏话,玩笑调侃的成分居多。
古清却有些当真,忍不住皱眉。
“你们男人身上是不是都有这么多臭德行?”
躺着也中枪的张旸:“……”
苗苗:“放心吧,他有分寸。”
吃过早餐,蒋硕凯仍旧没影儿,古清:“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苗苗有些动摇,想了想,还是坚持之前的看法。
张旸:“他可能不过来,直接去竞林大厦……咳!不说这个了,时间还早,咱们玩两把?”他捞起桌上的扑克。
苗苗两手一摊:“我没意见。”
然后,两人将目光投向古清,后者撇撇嘴,“玩就玩呗……真不知道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信任他……”
同一时间。
“阿嚏——”蒋硕凯打个喷嚏,直接把瞌睡打醒了,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然后朝洗手间走去,开始不紧不慢洗漱。
等把自己收拾干净,他从衣柜取出唯一一套正装。
半年前在地下商场花两百块钱淘的,因为保护到位,所以至今还跟新的一样。
先是衬衣、西裤,然后打上领带,最后外套一穿,秒变社会精英。
他满意地对着镜子吹了声口哨,然后高高兴兴出门。
“哟,这是小蒋啊?乍一看差点没认出来,今儿老精神了!”
“谢谢,一碗杂酱面。”
五分钟后,热腾腾的面上桌,时近中午,摊子生意没早上好,老板娘坐在小板凳上,一边摘菜,一边同他叨嗑。
“小蒋啊,你今天穿得这么正式,相亲呐?”
蒋硕凯哧溜吸了一大口面,“不是。”
“那去见谁?”
“一男的。”
“谈生意哇?”
“嗯。”
老板娘是个健谈的中年妇女,也不介意蒋硕凯态度冷淡,通常她说一长串,对方只回一个字,她说一大段,对方才回一句,但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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