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按?”
男人脸色一黑,相信她才有鬼!
“不按了。”
沈婠巴不得,还以为自己解脱了,没想到——
“来给爷捶捶腿。”
说着,两条大长腿一抻,搭在对面的椅子上。
重心后倾,双手撑在背后,一副躺着等人伺候的样子。
沈婠越看越不平衡,一脚踹在他小腿上,“凭什么?真拿我当洗头妹?不玩儿了!”
“诶——”权捍霆扣住她手腕,一个用力,沈婠就坐在了他怀里。
“这就生气了?”嗓音低沉,性感爆棚,“不是你自己先来招我的?”
“胡说,我怎么招你了?”
“是说要给我服务来着?”
“……我指的是吹头发,不包括其他。”
“那后面为什么又配合我?”
沈婠嘟囔:“这不是闹着好玩儿嘛……”谁知道,越玩越生气。
“好了,我道歉。”
“?”
“作为补偿,现在换我伺候你。”
沈婠就知道,这家伙憋着坏,哪有这么好心!
下一秒,两人倒在床上,准备来说沈婠是被推到的。
权捍霆拉起被子,“准备好了吗?”
沈婠装死,不说话。
“没关系,有你叫的时候。”
……
中途,沈婠被他弄哭了,一滴晶莹顺着眼角没入鬓间。
权捍霆凑到她耳边:“今天你为我哭了两次,这是第三次。”
沈婠:“唔……”
“婠婠,谢谢你。”
谢什么?
她想追问,但疲惫来势汹汹将她彻底湮没,动了动唇,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陷入黑甜的梦乡。
恍惚间,她还听见男人对她说了什么。
可惜,没能听清。
……
六点半,沈婠就醒了,比闹钟还准时的的生物钟。
时至寒冬,窗外还只是灰蒙蒙的一片,不见亮光。
她翻了个身,侧躺着,男人温热的胸膛从后面贴上来,声音带着几分初醒时的沙哑:“不多睡会儿?今天周六。”
“睡醒了。”
“看来,昨晚还没把你折腾够。”
“臭流氓!”厚厚的羽绒被下,沈婠一脚踹过去,踢到一块硬邦邦的肌肉,不是小腿,应该就是大腿。
“嘶——就差一点!你小心,别踢坏了!”
哦,看来是大腿。
权捍霆亲她,沈婠用枕头挡住:“大清早的,你够了!”
“就是因为大清早,所以才不够。”
沈婠:“……”这种理由都能叫他说得清新脱俗,服了服了。
接下来,权捍霆又拉着她疯了一把。
“婠婠……婠婠……”
她咬牙:“闭嘴!”
“宝宝……”
“你有完没完?!”
“马上……”
他的“马上”就是半个钟头,结束之后,沈婠裹着被子滚得远远的。
流氓惹不起,遭罪的是自己。
权捍霆大喇喇光着胸膛,靠坐在床头,顺手抽出一根烟,啪嗒——
点燃。
深吸一口,那滋味简直赛神仙。
“我问你,刘麦全是怎么回事?”
“嗯?”
“昨晚,你在和宋景争执的过程中,提过这个名字。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绑架祁子颜的三个绑匪之中的一个。”
权捍霆没有接话,夹着烟,时不时抽上一口。
“你说,他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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