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城门关形容为是丧家犬。现在看来,丧家犬其实比你孔老二幸福多了。不知道孔子要是看到丧家犬也有吃有喝,会不会和我现在一个心情。
身后车笛声响起,我急忙让开路。卡车的后车厢上,围坐着一群人,身穿素服,头戴白巾,低头掩面哭泣声不止,最后一排,几个人手拿中国传统乐器正在演奏哀乐。车一路开,一路撒纸钱,我捡起纸钱,心想要是真钱就好了。
“在想什么呢?”
珍敲敲桌子,不知何时进来的。
“怎么变熊猫眼了,上啊!”
我:“没什么,这几天小区里办丧事,已经吹吹打打好几天了。”
我拿起茶杯灌了一口咖啡,好让自己清醒点。珍朝外张望了一眼,伸手关上门,我的心开始猛跳。不会吧?难道,梦想成真了?我的梦是个预知梦?
“夏夜,你想不想?”
“想,做梦都想,”
我张开手,做亲吻状。
“你想不想在前台上几天班?”
啊?啊!
我的啊由第二声的怀疑变成了第四声的失望!
“我这周要和男朋友去旅游,你可不可以替我上个班啊,好不好啦,我给你带礼物。”
珍用上海女人特有的嗲音,面对这招,我无奈点点头。
珍在门口向我抛了个媚眼,然后带上门,确定她走后,我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个布娃娃。
“珍,你敢欺负我。叫你惹我,叫你惹我。”
“夏夜哥哥,我不敢了,我错了。”
“真的认错了?”
“恩,我最喜欢夏夜哥哥了。”
“好吧,原谅你了。”
我亲了下被捏的有些变形的布偶的脸,放回抽屉。用这招自我欺骗的手法,我的心情总算平复很多。
我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这几天被王峰家的葬礼吵得天天睡不好。我是个昼夜颠倒的人。晚上熬夜,一到白天就开始犯困,基本不到中午不起来。可是这几天王家牌局不断,人多声杂,害得我已经精神开始衰落了。
说起王婆,我有些惆怅。
每天早晚都能看到王婆打扫小区,而且会很细致的把小区的每一个角落都扫的干干净净。王婆并不是小区的保洁,也从未收过一分钱。很多人其实很不理解她,物业给她钱她也不要。她总说小区是她的家,住户都是她的家人。家就要干干净净,家人就要相亲相爱。
很怪,小区里的人都认识王婆,而王婆也清楚每家每户住在哪,小区里的孩子也很喜欢王婆,常常可以看到小区花园里一大群孩子围着王婆听她讲故事。王婆总是有讲不完的故事。王婆很喜欢小孩,也似乎很喜欢那花园,有时凌晨回去,也总能看到王婆一个人坐在那里,自言自语好像是在说些什么,讲完又伸出手在面前上下轻抚着,而前面什么也没有。我想可能年纪大了,妄想症吧。
王婆有时一坐就能坐一天,饿了就拿出几个饼,喝几口水。感觉她宁可呆在花园,也不是很愿意留在家里。
我刚搬到小区不久就认识了王婆,王婆也每次都能认出我,因为作息关系,我见到王婆基本都是在晚上,看到我时,王婆也会停下手里的扫帚。
“小夏啊,别老是晚上活动,要早点睡。知道么,要不然老了会不舒服的。”
想到这时,心里有点心酸。
一个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惊醒,原本似睡非睡的我一下醒来。
“夏夜,是不是在上班时间睡觉!”
电话是社长灯泡打来的,我心一惊,他不是陪老婆孩子出去旅游了么?怎么会知道我在睡觉。莫非有摄像头偷拍,我四周寻找。
“哦,没有就好,我给你打个电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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