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总当着小雅的面,戳穿他和糖糖的丑事,然后再把他净了身,估计胆小的小雅当场就得晕过去。
范总的这一招太毒!
王小凡这样想着,紧紧咬住了牙关。
等会看情况吧,范总真的是想要自己命的话,拼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汽车刚走出那一段,还能不时听到路口人行道边的电子语音提醒。这说明车还在闹市区。
渐渐地,车速越来越快,也听不到电子提示音了。这说明,车子已经离开闹市区,向郊区开去。
又行驶了一阵,听到了阵阵的犬吠。我靠,这是到郊区了吗?
汽车七拐八拐,在一座黑乎乎的院落里停了下来。院子里至少有两条狼狗,汪汪地狂吠着,叫的王小凡心里直颤。
王小凡和小雅被推下车,分开关在了两个房间里。
有人拿掉了王小凡的头套。王小凡借着院子里微弱的灯光,发现这是一个类似仓库的房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骨粉的臭味,高墙上,有巨大的换气扇在缓缓转动。
有两个人推着他到角落里,把他的手铐在一台废弃的机器上,喝道:“老实点,乖乖地呆着,否则放狼狗来招呼你!”
说完,两人出去了。巨大的铁门“咣当”一声关上了,王小凡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静下来,王小凡开始了思考。
很显然,这次他和小雅被绑,又是范总使出的阴招。目的可能有两个。一是有可能糖糖暴露,范总要对他进行惩罚;二是在上次丢兵折将之后,继续逼问他神药的来历。
不管是哪种目的,好像都不是那么舒服。综合来说,王小凡更愿意是第二种。因为第一种实在有些面子上挂不住。
这时候他开始后悔和糖糖的接触了。怪,自己本来是巨讨厌她的,怎么忽然就变成了同情;对她这样的女人是嗤之以鼻的,怎么忽然又和她上了床。
和糖糖交往的一切,就跟做梦似的。明显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可能;明显不合情理的事情,变成了顺理成章。
等会见了范总,自己该如何解释?有什么理由能让范总接受他上了自己女人这个事实?
王小凡觉得,还不如不开口,要杀要剐随范总的便。这样死去的话,还死的体面一些。
砍头不要紧,只要过了瘾……
跪在范总面前磕头如捣蒜地请他原谅,不是王小凡的风格,打死他也做不出来。
怕就怕范总当着他的面折磨糖糖。这有可能摧垮王小凡的意志。毕竟,糖糖现在是他的人,是他安插在范总眼皮底下的一个眼线。
再考虑一下第二种可能。如果范总逼问神药的来历,说还是不说?
就单单自己被抓的话,王小凡有打死都不说的勇气。现在,小雅也被抓了,如果他们要对小雅做些什么,从而逼迫王小凡就范,那么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就需要解决一个残酷的问题。那就是,小雅和他的神药,哪个更重要?
王小凡现在才明白,老爹为什么会逼着他在祖先的牌位前起誓。不单单是会受到各种诱惑,还有可能受到严刑拷打。
自己挨打没什么,小雅呢?如果小雅被剥光了,几个汉子排着队准备摧残他,那自己是说还是不说?
王小凡想到这个问题,心乱如麻。这真是要逼死他的节奏。
手机在酒店房间就被搜走了。外面的狼狗也不叫了,夜,静的可怕。
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看了看自己被铐的地方。
这可能是一台破碎机。机器已经坏掉,锈迹斑斑。王小凡的手被铐在一根手腕粗的铁棒上,而这根铁棒的两端都和机器焊的死死的。
左手虽然被铐,但右手还是可以活动的。王小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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