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他们两人。
七妹站在床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看了一会,一扭身出去了。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把砂锅放在地上,无声地哭了起来,一会就用了一包纸巾。
久久和王小凡亲热够了,看看表,快12点了,就打算下楼去给他买些吃的。出了病房门,看见走廊里一个熟悉的身影,认出是七妹,叫声“七妹”,迎了上去。
七妹手忙脚乱地擦了眼泪,站起来说:“久久姐,我来看看二六,给他炖的鸽子汤。”
七妹的眼睛还红着,脸上道道泪痕。
“七妹你怎么哭了?”
久久靠近了些,近距离端详着她的脸。
“我……这几天身上来了,心情不是太稳定。刚才到了这医院,忽然想起了多少人在这里生离死别,心生感慨,忍不住坐这里哭了一会。”
七妹这个谎撒的几乎是天衣无缝。
果然,久久相信了,笑着揽了她的肩膀说:“哈哈,我还以为是谁欺负了你呢。原来你这么多愁善感,快要赶上林黛玉了。好了,正好我要下去买饭,这下省事了。走吧,进病房吧。”
拉着七妹的手把她领进病房,对王小凡说:“看看谁来了,还给你带的有好吃的!”
王小凡看是七妹,感激地说着谢谢,但七妹却不怎么回他的话。放下砂锅说:“我精心炖的,快趁热吃吧。”
久久手脚麻利,拿碗盛了鸽子汤。王小凡伸着双手来接,久久道:“医生交待你要静养,还是我来喂你吧。”
说着,盛了一小勺,放在自己嘴唇上试了试汤的温度,又吹了两口,才送到王小凡嘴边。
自己明明是有两只手的,且伤在脑袋处,也不影响双手活动,久久这动作,明显带着亲昵的意思。
王小凡想到此,觉得七妹在一边看着,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
七妹脸上并无表情,看见王小凡的目光过来,垂下眼睑,双眼看着地面。
病房里响起王小凡“咕噜咕噜”的喝汤声。
还没喂上几口,七妹忽然站了起来,双眼依旧看着地面说:“二六,你安心养着,我还有事,这就走了。”
说着,迈步往门口走。
久久说:“七妹你慌什么?再坐一会呀?”
七妹也不回答,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久久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摇了摇头。
“七妹好像不高兴?”
王小凡疑惑地问。
“嗯,刚才看见她在走廊里抹眼泪,问她,她说是感叹生离死别。”
“七妹这个人挺有思想的。她是从哪来的呀?”
“她是我从别的场子里带过来的,一直跟着我。性格像个男孩,但却爱哭。”
王小凡想起了那晚出去宵夜,久久和七妹舌吻的一幕,问:“她是不是对你特别依赖?”
久久的脸竟然红了一下,说:“怎么说呢。前年那会我刚结束一段婚姻,正处在郁闷期,七妹她给了我很多关怀,陪着我走出了阴影。”
王小凡还想再问些什么,久久岔开话题说:“来,吃颗鸽子蛋。吃啥补啥,正好补你受伤的脑袋。”
“吃啥补啥的话,应该补的是我下面吧?”
王小凡笑道。
这次一向爱笑的久久却没笑,说:“色性不改。”
因为范总恩准,久久得以每天都厮守在病房里。
这是一间双人病房,但据说范总给医院院长交待过,不让安排病号来这个房间,所以王小凡实际上等于住的单间。
晚上,久久睡在另外一张床上,和王小凡天南地北地聊。王小凡聊他在乡下做小兽医时候的种种;久久聊她做技师以来遇到的葩事,两人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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