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
“谢谢你告诉我家的含义。”郝运举起狼牙刀,砍向手环!
一股电流从手环发出,流遍两人全身,两人开始打起了摆子。
树林里一次次亮起异的光亮,声声哀嚎伴随着光亮响起。
啊呜!
这是鬣哥发出哀嚎声。
啊呜!啊呜!啊呜!
各处帐篷响起此起彼伏附和的狗吠声。
鬣哥倒在地上,一脸焦色,口吐白沫。
郝运挣扎着爬起来,不敢继续耽误,他竭尽全力去扒厢车的门。
哐当!
厢车门打开,被电得一身黝黑的郝运跳了上来,给大家一个个松绑。
“郝运?!”众人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郝运示意众人不要出声,“嘘!”
郝运第一个放开吴爱爱。迎接他的,却是吴爱爱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啪——!
郝运被打得懵逼,脸上肿起红通通的五指印,“领导,你干嘛啊?!”
吴爱爱爱恨交加,骂道,“叛徒!”
小卞带着哭腔,委屈地附和,“叛徒!亏我这么信任你!”
刘小红也愤愤出声,指责道,“郝运,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让你帮我购了! ”
郝运听得无语又委屈,“你们是不是被关傻了?我要是叛徒,还来救你们干什么?”
周黑丫冷冷地说,“谁知道你想干嘛?也许是来套我们信息的!”
刘小红不信任地看着郝运,将身上绳索抖落,“先都别吵了,去逮捕悍狗帮,然后再来找他这个叛徒慢慢算账。”
“对!”众人一致表示赞同。
下一刻,众人浩浩荡荡,倾巢而出。
树林里,打斗声,惨叫声,求饶声,陆陆续续响起。
晨色微熹,悍狗帮的成员们一个个灰头土脸,排队走进已经被改装成牢房的厢车里。
周黑丫在一旁清点人数,这时,李正宗忽然自厢车中钻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拉了一把椅子坐 在树下,一本正经地鼓起了掌,“同志们,俗话说的好,虽然黑夜漫长,但光明总会来临!历经艰苦,我们最终还是夺去了伟大的胜利,我为大家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小卞嫌弃地吐槽,“社长,你怎么现在才起来!昨天怎么叫你你都不醒!现在我们什么都搞定了,你才睡醒!你好意思么!”
李正宗四下环顾,故作神秘地对小卞附耳,“你别告诉别人,其实我是故意装睡考验你们的。你,卞梁同志,已经成功通过了考验!”
小卞眼睛瞬间亮起来,满是期盼的小星星,“真的吗社长?会给我加工资吗?”
小卞的话音还没落,那边,李正宗已经头一歪,鼾声随之响起。
小卞一脸失望,赶忙继续叫他,“社长?社长?”
其余几人在清理悍狗帮遗留的的帐篷。
刘小红走到郝运旁边,揶揄道,“没看出来啊,郝运。说是出来散心,原来想独闯悍狗帮立功啊。”
郝运赶紧解释,“红姐,这是碰巧遇上的。我没想往这边走,是你们一路跟踪我,我才跑到这边的。”
吴爱爱反驳道,“我们追你,是不想看你白白送死! ”
郝运不解,“谁要死了? ”
刘小红还来不及捂吴爱爱的嘴,就听见她脱口而出,“是你!你想要自杀!”
郝运一头黑线,“不是……领导,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来这,是想把四爷的骨灰埋到南山,好歹兄弟一场,想把他葬到一个体面的地方。”
小卞拿出郝运的“遗”,问,“那这是什么?”
郝运哭笑不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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