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皇后,而坐于皇后旁边那张孔雀椅上的便是今日的胜利奖品:德庆公主。
那皇后打扮端庄,美艳动人,一身由宫庭教导出来的高贵c优雅的凤仪姿态,她捻起兰花指,微侧着凤体,指着赛台,向皇帝问道:“皇上,衰家不明所以,这么隆重的比武,何故只有四人?岂不难看?若是让邻国各地以及东瀛国知道,定笑我大明无人矣。”
皇帝向皇后解释道:“皇后有所不知,其实举国上下早已有国人千万众参与于此次比武,不过早已被段预赛所汰弃,今只得此四人从中精锐选出,实乃精锐中的精锐,若是千万众人人日日在此比划,那我紫禁皇宫岂不是要成为民众的游玩之地三日?再者,持续三日比划看多了朕与尔等,王公诸臣等必生厌倦,再则生疲惫之心,耗时费心,何不直接看这决赛呗了?”
皇后又向皇帝赞扬道:“皇上所言甚是,这三日议长不长,说短亦不短,三日民众足已乱宫纪c三日又不知耽误了多少朝政?皇上所虑,乃顾全大局,衰家甚感佩服。”
然而四位上座之中,唯独凌墨墨是扁着嘴脸,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她根本上不喜欢看见台上那四人,只因其中并没有白雪客的身影,她只能低着头把弄着自己的衣袖,心中也不知道暗骂了白雪客多少回了,暗想道:“死猪头,臭鸡蛋,死笨蛋,蠢猪!连女孩子的心也不懂的死笨蛋!给你最后的机会,比武结束前给本宫跳出来,不然他朝有一日必抽了你的家!抓你到我身边当假太监,让你这辈子除了我,你也别想讨媳妇!”
公主有多刁蛮?多任性?且看她想的,负我者,有来无回。
然而第一场比试当由大漠烟客与途凌云比试,且说途凌云右手一把铁扇,身穿一身蓝凤呈祥外袍内穿黑色锦衣绣服,三步扶摇之摆便站上台来,先是把手中黑花铁扇打开,然后微微摇扇于身前,口中又吟道:“花开亦有落时,捻花留美于心中。”
又见一大汉飞身而上,此人便是塞北自称“大漠烟客”的莽夫武汉,手持平头铁铲,指着途凌云道:“要打便打,何来如此之多的废话?一介武夫,装什么书生文人?”
途道云低头摇了摇,笑道:“无知莽汉,不识世间诗情画意之美,惜哉惜哉!”
接着,大漠烟客抡起铁铲便向途凌云砸去,只见途凌云向旁轻轻一跃,便闪开了一铲,然后将手中铁扇向大漠烟客甩去,这铁扇旋转着向大漠烟客飞来,大漠烟客迅速将手中铲子由下而上一挑,“当!”一声响,铁器交击之中崩出点点星火,被拍了回去。
途凌云一跃上空中,一手抓住了那把铁扇,然后于空中一个华丽的转身,喊道:“花满人间!”
横手一甩,一根根黑矿片暗器飞出,向大漠烟客飞来,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大漠烟客将铁器置于身前方,然后将其一转,便如同轮子那样,于身前飞速转动,将暗器一一挡下,途凌云落地,便向他连续发出三c四发,“当当当当!”的一声声交击之声,将所有暗器挡开来,只见被挡开的暗器一一向台下周围散去,撒落观众们的身上。
“哇!!”
“好厉害,像喷粒子那样!”
“哇!!”
“哇!!”
皇亲国戚们纷纷举手拉衣来挡那些零碎的暗器碎片,纷纷说道
演武殿门前只有凌墨墨无心于看比赛,而皇帝c皇后c太后都看得赞美不断,连连叫绝。
然而战斗继续,精彩不停,大漠烟客右脚一一踏,蓄劲于身,大吼道:“啊荒漠沙铲!”
大漠烟客一手抓平头铁铲,向途凌云疾步移动而去,途凌云没有放过一丝击退对手的机会,连续多次向大漠烟客放出暗器,暗器的攻势如毛箭雨林,乘风呼啸般而出,而大漠烟客左绕右闪便来到途凌云的面前,起铁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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