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上来吧,我把你们送到前面有人的镇上。”
刚子热情地说道,把穿抵靠在河堤上让他们上船。
“你是?”
顾楫看的出来人没有恶意,还是警惕地问道。
“顾探长可以叫我刚子,在北站仓库那晚,逃出去的两个日本人就是我”
“那,老广东呢?”
“邝大哥,带着人回上海了。”
“我只能顺路把你带到前面”
顾楫听了也不在怀疑,带着汪素上了船,船上生了火,两人凑在火炉旁,烤了烤衣服很快船到了前面的湖畔镇,顾楫谢过刚子就带了汪素上了岸。
两人上了岸后,雇了一辆马车,到了苏州,在苏州站拨打了电话,把这里的情况汇报了一遍。结果那边对他言辞训斥,告诉他不用理会,务必侦查到行踪
顾楫一言不发挂掉了电话。
只是没多久,工部局和法租界带着人手坐汽车赶了过来,法租界来的是侦查科的同仁。顾楫把情况和他们介绍了一遍后,忽略了老广东他们可能存在的行动。
按照他之前的判断,老广东他们必定出手而且得手了。只是他们对自己没有恶意,并且做的是利国利民的事情,黄金他本来就无所谓,只要不是被日本人和俄国人拿走,谁拿走他都没意见。
看到租界同事,才知道是萨利尔吩咐他们来接应顾楫的。顾楫带他们上了车,往回开,到了现场一看,火车已经开走了,留下满地的尸体。
顾楫已经没心思在这里逗留了,做着法租界的车带着汪素回到上海,直接去了医院接受治疗。当天晚上他就开始发烧,严重的高烧连着几天不退,人都开始烧迷糊了。
在他高烧的时候,他迷迷糊糊感觉到有很多人来看望过他。
直到一个星期以后他才差不多恢复,眼睛睁开他看到旁边做了个人正在看报纸。那人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蓝布长衫。
看到顾楫醒了后,那位先生放下报纸问道“醒了?”
“我给你倒杯水。”
顾楫疑惑地看着他,不觉得自己和他认识。
“哦,我是老广东的同事,你大概也见过刚子。”
“我姓朱,朱世清。”
朱世清一脸的和蔼,很是自来熟。
“哦,朱先生,您这是”
顾楫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来找他。
“等顾探长好些了咱们再说吧,现在我去叫医生。”
说完朱世清出去把医生叫了进来。
顾楫看着这个病房,并不是之前自己的那个病房,病房里布置的非常高级。没一会,医生进来了,是个法籍大夫。
等医生检查完毕,告诉顾楫他现在需要静养,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时,朱世清坐了一会看看时间,也戴上礼帽告辞出去了。
他那里刚走,正好是下班时间,汪素就来了。她到底年轻而且顾楫是原本有伤,所以汪素连感冒都没得,回家洗个澡换个衣服就好了。
而顾楫高烧不退,还好伤口没有感染,否则就麻烦了。
汪素看到顾楫醒了,表情就很愉快,黑亮的大眼睛满满的是开心。他们两个在一起虽然时间不长,却经历了几番生死。
前两天顾楫昏迷时,她还带着巡捕房的人找到他们坠车的河段,把那辆雷诺打捞上来了。对于巡捕房来说,哪怕报废也要见到车子再说。
同时还把那辆卡车打捞出水,作为战利品,驾驶室里还有两具泡的发胀的尸体,而车厢里还装着不少武器弹药和炸药。
这些无疑又是铁证,证实了和汪素描述的事情经过完全吻合,萨利尔也非常有面子。袁子钦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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