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太心力交瘁了。身心俱疲到面对这么精致可口的食物,他们都无动于衷。
然,这会儿霍寒景发了脾气,当他们一大桌子的人,立刻毛骨悚然。
时念卿没想到霍寒景的动静会这么大。
她自然也吓坏了。
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僵硬坐在那里,半天都没动一下。
许久,她这才稍稍缓过劲儿来:“霍寒景,你又发什么疯?!”
霍寒景因为她的这句话,脸色更臭更黑了。
他动了动薄削的嘴唇,一副要说点什么的架势。
心里委屈到不行的时念卿,突然也大力把自己面前的餐盘往桌面中央一推,随即立刻起身往楼上走。
餐厅里,鸦雀无声。
很久都保持着宛若静止一般的画面。
萧然、宴兰城都不敢在这样的氛围下,发出丁点的声响,更别说徐则和楚易了。
最后还是霍时安打破了寂静:“阁下叔叔,你是把我妈妈给弄哭了吗?!”
霍寒景坐在主座上,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表情。
霍小太子瞅着他的那副模样,当即不开心了,很是替自己的母亲鸣不平:“阁下叔叔,你荡秋千的技术不好,被我妈妈嫌弃就算了,至少脾气不好这么大,你看她刚刚上楼的时候,眼眶都红了。”
此话一出,现场的人,皆是一脸懵逼。
荡秋千的技术不好,是什么鬼?!
那是什么技术啊?!
宴兰城很纳闷,很好,他伸出食指,轻轻挠了挠太阳穴,很不解地看向霍时安:“荡秋千,小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霍寒景想要阻止来着,却来不及了。
霍时安一本正经地看向宴兰城,随即口无遮拦地回复:“就是他们睡觉的时候荡秋千啊,床都晃不起来。我妈妈说,他技术不行。”
“……”
“……”
此话一出,现场死寂一片。
霍时安一脸的无辜,那双漂亮的小桃花眼,忽闪忽闪的,异常的亮晶晶。
众人充分理解了荡秋千的意思后,纷纷眼底浮出一圈又一圈的笑意。
霍寒景在看见他们眼底怎么也蕴藏不住的笑意,只觉太阳穴的青筋都突突直跳。
**
晚上九点。
每次的聚会,玩牌是最不能缺少的娱乐方式。
只是,这都马上九点半了,牌局都还没约起来。
萧然坐在棋牌室的沙发上,喝着红酒。宴兰城送言慕烟回房间后,再次返回,仍然不见霍寒景过来,不由得皱起眉头:“景爷,还没来?!要不然,让徐则去催促下?!”
坐在沙发上的徐则,一听这话,立刻露出极度惊悚的表情,他恐惧地盯着宴兰城,然后不停地摇头:“去不了,去不了。”
按照霍寒景刚刚那欲吃人的表情,他去请他,不是自找死路么?!
他才不想像陆宸一样,被扔在原始森林里,回都回不来。
萧然说:“爷,荡秋千的技术都那么不好了,刚刚脾气还那么臭,这没一时半会,肯定是过来不了的。”
宴兰城寻了个位置,重重坐在沙发上,眼底的戏谑,挡都挡不住:“我怎么也没想到:咱们的爷,一直一副高冷的禁欲模样,不是对女人的兴趣不高,原来是技术不行。想想,也真是为难时念卿了,原来她有那么大的委屈。”
楚易十分好,看向宴兰城:“时念卿有什么好委屈的?!”
“自己的老公,技术不好,能不委屈?!”宴兰城笑到不行,“怪不得在宫梵月那里,犹犹豫豫的,梗在这里?!”
“……”楚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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