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对帝国储君,犯了窥觊臆想的不敬重罪。
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时念卿都很戒备霍寒景,时时刻刻都跟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她害怕,万一自己一不小心,触碰到他哪里,惹得他不高兴,把她和宁苒也给发配至西北边疆了。
结果霍寒景察觉到她的刻意闪躲与避让,也发了脾气。
他把她抵在教学楼顶楼的电梯间里,眸色黯沉隐晦,危险到极点:“时念卿,你最近看见我就跑,到底是几个意思?!就那么不想见到我,还是怕我?!”
时念卿当时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的霍寒景。
她只知道,霍寒景隐晦的眸,渐渐染了火气,猩红又骇人。
那天,他低头,吻了她。
那是他们相识以来,第一次嘴对嘴亲吻。
以前,霍寒景对她举止最亲密的时候,也是低头,用唇瓣,轻轻碰碰她的额头。
那次,他的唇舌,将她侵略得无处可逃。侵略得彻彻底底。
她呼吸里的氧气,即将消耗殆尽之时,他稍稍松开她被吮吸得火辣辣疼的唇角,呼吸急促又灼热,他声线喑哑,带着无尽的魅惑:“我不喜欢任何人靠得太近,可你是例外。小卿,我喜欢你靠近我,靠得越近越好,可惜你现在还有点儿小。”
只是,时念卿万万没想到:与霍寒景相识那么多年,在他的心里,她时念卿,终究也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虽说,他们再也没有当年热恋时,那般亲密无间,他们的感情,也早就结束在了五年前。但是,当时念卿亲耳听见霍寒景说出那样的话来,她还是觉得那么伤人。
胸口,也闷闷刺刺地疼。
是不是,他重新有了喜欢的女人,她时念卿在他眼里,就是当年那个不小心扯到他衣角,就被他眼睛不眨地丢至远到天边去的女生?!
时念卿心里那个憋屈,心里那个窝火。
实在绷不住,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时念卿在霍寒景周身都漫着火气重新转身往楼上走的时候,还不怕死地嚷嚷叫嚣道:“如果不是宫梵玥的电话打不通,谁愿意找你借车?!不就几辆破车,搞得谁没有一样。霍寒景,宫梵玥地下车库里的车,比你也少不了几辆,他从来都是让我随便开,哪像……”你。
时念卿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完。
只觉一股凛冽的风,急速刮来。
眼前,有道闪电般的黑影,一闪而过。
下一秒,时念卿整个人已经被一股大力给钳制着往后推。
她重重被抵在大厅与餐厅交汇的一处巨大的圆心石柱上的那一刻,有些头晕眼花。
“怎么,宫梵玥对你那么好,所以,后悔跟我生孩子了?!”霍寒景眼底,赤红一片,骇人至极,“那要不要跟宫梵玥合作,把我儿子的抚养权,弄过去,让我的儿子跟着叫他父亲?!”
“……”时念卿胸间卡着一口气,没有顺畅地呼出来,憋在那里,她当即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都咳出来了,她急切怕打着霍寒景抵着她肩膀的手,“……放开我,放开!咳咳~,咳咳……霍……霍寒景……”
霍寒景却冷眼看着她整张脸涨得通红,毫无所动。
直到,时念卿真的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他这才冷不伶仃地松手。
时念卿瘦削的身体,当即贴着石柱,滑坐在地上。
霍寒景居高临下,满眸凛冽与冷漠地盯着她:“时念卿,就算你后悔,也改变不了替我生了儿子的事实。没事的话,就回去告诉宫梵玥,让他给我安分老实点儿,不要总是仗着岱山的那片禁土,就可以无法无天肆意妄为,真以为我不敢动他?!倘若他再次想要打我儿子的主意,我必定废了他!!!”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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