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喜欢时念卿,非要从婴儿车内翻出来让时念卿抱。
最后隔着栅栏,时念卿摸着小男孩的手,逗他。
小男孩被逗得咯咯笑。
西岳找宫梵玥有急事,宫梵玥暂时先回房处理事务了。
他不放心,让女佣过来接替,西岳这才得空离开。
“你丈夫,对你真好。”女人忍不住感叹。
时念卿听了这话,眸色闪了闪。
“这么好的丈夫陪在身边,你怎么还不开心?!”女人又问。
时念卿的嘴角,漫过一丝酸楚的笑意。她沉默了一会儿,转移话题:“你老公呢?!”
女人神情一下就暗淡了下去,她笑道:“我哪有你这么好的命,能有自己的老公?!”
女人说了她的情况。
她是被他的老公,骗到北岛的。来了这里,才知道:他有有妻有子。她的丈夫现在对她也是腻了,十天半个月不回来见她与孩子一面,听说,在外面又养了情人。
闻言,时念卿问她:“为什么不离开他?!”
那么渣的老公,还要着干什么?!
女人的神情顿时落寞了。
她说:“舍不得孩子。没有父亲的孩子,最多受伤;可是没有母亲的庇佑,孩子就太可怜了。我不想我的孩子,没有父亲,没有母亲。”
其实当时发现怀着他的时候,女人想打掉的。都躺在手术室了,她却又不忍心,更舍不得。
“你知道吗?!”女人笑着摸了摸孩子可爱的小脑袋,“我现在觉得日子很苦很压抑,但是,每次我儿子对我笑,就觉得一切都很值得。女人,可以不要丈夫,不要老公,但是绝对不能没有自己的孩子。没当母亲之前,不会明白那种幸福,是怎样一种幸福。”
那是一种,哪怕身处绝境,却仍然能开出一朵最明艳最漂亮的花来。
那是绝处逢生。
那是自己血脉的延续。
那是自己的依托与期盼,更是比自己性命,更珍贵更重要的存在。
时念卿当天晚上睡觉,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
因为,她想到了自己那个只见了一面的孩子。
时念卿想着那个孩子,胸口揪着疼。
疼得蜷在床上,止不住地颤抖。
后半夜,她终于睡着了,却做了梦。
梦到那个孩子,骑着小木马,朝她奔来。他笑的时候,露出两颗可爱的雪白乳牙。他口齿不清,一遍又一遍地喊:“妈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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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
宫梵玥瞄了眼西岳放在桌上的照片,冷冷地勾唇:“霍寒景的狗爪子,伸得真够长,看着实在忒碍眼了。”
淡淡的一句牢骚而已,西岳立刻明白了宫梵玥的用意:“副统大人,我立刻去把那些人,解决干净。”
说着西岳就要推下。
宫梵玥却不屑地哼道:“不用。”
“就这样任由他们在我们的地盘,猖獗?!”西岳很费解。
宫梵玥却笑:“这样大动干戈,对我们不利!既然他想玩儿,我们就好好跟他们玩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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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霍寒景匆匆赶到北岛的时候,缙云区的别墅里,已经人去楼空。
陆宸领着特种兵,里里外外搜查了底朝天,却是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他有些暴怒:“这宫梵玥,跟老子玩起猫捉老鼠了是吧,居然敢跑了?!”
霍寒景的眉眼,此刻冷到极致,仿若凝上一层薄薄的冰渣。
他狠狠捏了下拳头,最后,转身往外走。
“景爷,你去哪里?!”陆宸咋咋呼呼地吼道。
迎面,徐则几步而来:“阁下,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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