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成天没个正形,然而挂掉电话的同时,嘴角有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甜笑。
次日,两家人齐动员为温糖和祁言礼送行。
离别的站台上,温月忍不住落泪,拉着温月的手不停嘱咐,便是温金宝都红着眼眶舍不得放手。
“小糖,花卉基地我会继续扩张,这里的事你都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其他事宜我会常去京城,到时候咱们再详谈。”
“嗯,你办事我放心。相信我,拓展国内市场不会远。”
“呵呵,你开口绝对的金口玉言,别的不说了,一路顺风。”
上车前,温糖一一和众人道别,白薇薇抱着她不肯撒手,要不是祁家人拦着,怕是要一道跟去京城。
温国栋这时候啥都没说,只握住温糖的手拍了拍,嘴唇动了动,也没出声,仿佛在说“好好的,好好的”
温糖眼底一热,伸手抱了抱温国栋“爸,我走了,您保重!”
车开之际,温国栋终是没忍住,两行热泪毫无预警便涌了出来,又怕被人看见,转身抬袖便是一抹,不料越抹越多。
温糖瞧见温国栋抹泪的动作不禁动容,遥遥看了几眼回头,抓起地上的行李便放到了架子上。
正准备接的祁言礼一愣,这箱子很大,刚自己提了的,着实不轻,她就这么轻飘飘放上去了?还是单手c单手
“言礼哥?”温糖伸手在祁言礼眼前晃了晃,傻了?
“啊?哦,没事,本想帮你放行李的,结果你劲这么大啊。”
温糖这才会过意来,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轻笑一声,伸手在自己唇间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想到温糖的能耐,祁言礼点了点头,刚才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
“既然行李都放好了,我们去铺位吧。”
“好。”
说话的当口,前方有人挤了一下,导致身侧一名背着温糖正在放行李的男人身子倾了倾。
行李还在半空中,温糖下意识便伸手接了一把,却在接近男人身体的时候敏感察觉到一丝灵气。而那个原本看似要趔趄的男人也奇迹地纹丝不动,稳稳将行李放到了行李架上。
这股灵气很精纯,修行之人吗?而且如此无遮掩灵气外放,要么自视甚高,要么就是狂放不羁压根就不在意这些。
男人回头“谢谢。”
二人打了个照面。
温糖当即就愣住了,这男人,不,少年,看着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生得一幅好相貌。
双眉上挑,却不凌厉。丹凤眼清清冷冷,高挺的鼻梁像是捏出来的,唇红齿白却一点也不女气,反倒透着丝丝儒雅,可说起儒雅,那清冷的目光又明显透着疏离,可该死的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反倒让人有股想要亲近的冲动。
所以,这少年灵气外放看来是属于后者了。然而让温糖愣住的却不是因为对方的相貌,而是和他对视时心底突如其来升起一股强烈的她也说不上来的感觉,似乎在竭力嘶喊—亲近他c亲近他。
伴随而来的还有莫名的心酸和孺慕,不期然眼底便泛起了湿意。
温糖确定自己重生以来没见过他,可这种整个血液都在叫嚣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对方的模样,自己不认识,却好像在哪里见过,那种一看就不会忘记的c深入骨血的印记,可偏偏就是想不起来。而且这种让人心酸落泪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少年原本只是礼貌性道谢,不过淡扫一眼,却在和温糖对视的时候也愣住了。
这个少女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他确定自己十八年来第一次见她,哦,不对,电视上见过,今年的高考状元。但是这感觉总觉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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