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说来野猪是不会无故袭击人的,可受惊在前,被挑衅和击打在后,被石子打得惨叫连连,此时疯了般刨了刨猪蹄,横冲直撞。
季寒和温糖已然分立两侧,李北和魏光良也在一旁做好了准备,野猪临近,四人打了个眼色,同时行动。
但只见一道绳索横在了野猪的颈项前,季寒和温糖各持一头,说时急那时快,二人默契地同时越过野猪的头顶,各自便换到了对方的位置,而绳索也就缠绕在野猪的脖子上,左右一拉又是一声猪嚎。
陈旭青手握弹弓,对准了野猪的脑袋,“咻咻”几声,接连打出几颗石子,那野猪被打得直跳脚,死命挣扎。李北和魏光良也依样画葫芦,绳索从野猪肚皮底下穿过,堪堪定住了它的挣扎。
集四人之力,野猪被勒得气短,挣扎渐缓。
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李北连忙说道:“还愣着干嘛?赶快捅了它啊,老子手都勒酸了”
陈旭青刚要行动,被温糖的话给打断了:“不行,一来浪费,再者血腥味还不定引来什么。”
“那怎么搞?”
“你们还有绳子吗?”
季寒摇了摇头:“没想到会碰上野猪,两捆绳索本已经足够。”
“我看这野猪也没什么力气了,你俩放手,用手头这副绳索套住它的脑袋,咱双着来。”
温糖此话一出,季寒便明白了,这是要勒死野猪的节奏:“天色不早了,速度。”
李北和魏光良连忙撒手,将绳子套到了野猪的脖子上,见状温糖和季寒也适时松手,改拉为套。季寒扫了眼出气多进气少的野猪,当机立断:“吊起来。”
“季少,这野猪少说三百来斤,怎么吊?直接勒死不得了?”
季寒白了李北一眼:“你以为是勒人的脖子那么容易说死就死?这玩意要是不死绝了,一会怎么下山?我可不想前功尽弃。”
陈旭青是个行动派,袖子一撸拽起了绳索:“干瞪眼也是没用,都搭把手,咱好歹四个大男人,也就是点力气活。”
温糖从空间里摸出一个滑轮:“喏,用这个。”
“我去你咋还有滑轮?”李北乐了,抢过滑轮三两下爬到树上,将滑轮装在了一颗看起来承重力十足的树枝上,对着众人招了招手,“赶紧的,绳子扔过来。”
温糖并不解释自己如何会有滑轮,将绳索抛了上去,众人协力将野猪给吊到了空中,绳索这头牢牢在树干上绕了几圈固定,这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拿下了野猪,林如和刘慧芳终于踱了出来,二人心有余悸看着奄奄一息的野猪,林如将水壶递到了季寒手边:“辛苦了。”
季寒几人不咸不淡应了声,李北抹了把汗,笑说:“不容易啊,可算搞定了这大家伙。”
“这回咱有口福了。”
“糖,你真是厉害。”
季寒随手接下水壶,扭头便递给了温糖:“渴了吧,喝点。”
温糖没客气,接过水壶仰头喝了一大口,复而塞回季寒手里,想起抓捕野猪的经过,温糖微微垂眸,季寒不消说,身手没藏着掖着,内行人一眼便明了。倒是不想那三人也是一样的深藏不露,一个个都不简单呢。
大伙也就休息了一会,无需季寒发话,起身便开始扯藤条,砍树枝,温糖嘴角一弯加入其中。
“你休息。”
“多个人多个帮手。”
“你今天出了不少力,这种粗活就交给我们大老爷们吧。”季寒不依,扭身便夺温糖手里的砍刀。
温糖侧身,一砍刀下去剁了一个树枝:“再磨蹭下去天要黑了,我还得回去做饭呢。”
“就你拗。”季寒轻笑一声随了她。
“你们这是干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