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天纶猛的倒吸了口凉气,眼神都呆了。“不不可能”
“事到如今,你还以为你母亲是有着什么底线的人吗?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要能夺取大朝江山!”齐双也有些怒了,愤然说。
裴天伦眼中泛起泪光,一脸的不可置信和惊恐万状。
“你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做为儿子,他怎么能忍受?不亲手杀了尹太后,不将她碎尸万段,他都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忍耐力,这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怎么会留她一个全尸!还由着你给她厚葬!”齐双越说越激动,眼眶也泛了红,“那些画面是他的恶梦啊,为了这件事,他整个人的性情都变了,直到今天。他内心受到的折磨,真的是比你大多了。”
裴天纶的表情都呆了,满眼的茫然无措,他的极力控制着情绪,可是一张口,声音都在抖,“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骗你做什么?”齐双苦笑了下,“我们若真是你想的那么狠心,无情,我何必在这儿劝解你和芯儿,我劝她离开你不就好了?我们还留下你做什么?让你在这里自生自灭也是可以的,毕竟现在,我们的江山做的好好的,又不需要你来衬托。”
裴天纶闭上眼睛,两行清泪落下,眉头紧颦,他以手扶着额头,一脸的苦恼焦灼,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啊,他是万万没想到。
“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啊”
“早说有什么用?你们都在气头上,都在赌气,说了也不会静下心来去理解对方的。”齐双叹了口气,说,“我不说风竹的心有多善,做了皇帝也有他的无奈,但是,我看得出来,他是因为怕对不起他母后,所以不肯先低头。其实,他不阻止我来找芯儿,就是在默认我做这个和事佬啊,你怎么就想不通吗?”
裴天纶纠结了。
虽然也不是说,听完皇兄的内情,他就一下子把杀母之仇给忘了,但是,很显然,心中的怨气消了大半。毕竟,他也是个有三观的人,母亲犯下的罪,实在是
只是,他也是一直在孝和义之间,矛盾啊。
“我不能说,你的母亲是个十恶不郝的人,这只能说,大家立场不同,所以她只是太偏执,自私。也可能,她是被她的兄弟们洗脑了,利用了,成了那一群亡国奴的棋子和牺牲品。”齐双不是一味的指责,而是很理性的分析,“所以,你也不要太恨,不要再纠结过去了。要怪,就怪命运的捉弄。”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但是,不得不说,你母亲真的责任重大,同样的事,也许别人做起来,没那么可恨,可是她,实在手段太令
人发指。所以,你也不要太责怪风竹,换成你是他,也会和他同样的选择。这不是他的错,也不是你的错。你们,无论怎样都打不断的亲情,同出一脉。”
“你说的我都懂,我现在,也能理解皇兄的所为了,但是这还是一道坎”裴天纶为难地说。
“这我知道,任谁,也不可能对刚杀了自己母亲的人,笑嘻嘻,慢慢来吧。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因为我们,而怀疑芯儿的一片赤诚。”
说到这儿,齐双的面色很是严肃。
裴天纶立即有些心虚,略一思索,站了起来,朝她行了一礼,“我向你致歉,芯儿是个好姑娘,对我也真心,我知道,可是我却用折磨她的方式泄愤,实在是不该。”
齐双望着他,脸上露出欣赏之色,“能立即承认自己的过错,果然是风竹的弟弟,是我们芯儿看上的人。”
裴天纶脸色有些不自然,“嫂嫂就别羞臊我了。”
齐双挑眉,“咦,叫嫂嫂了,看来,有希望。”
裴天纶略略低下头,不语。
“好了,既然都说透了,就赶紧别让我家芯儿伤心了,我得去看看她。”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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