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双其实也不确定她当时看到了什么,但是,她在赌。虽然那天她说家里没其他人,但是齐大拴那么大个人来回蹿了一趟,就没一点儿动静?齐小蓉如果回想一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只是,就是不知道这齐小蓉会不会也包庇齐大拴了。
“小蓉,你说啊。”
齐小蓉摇摇头,说:“那天小双是来找过我,也确实在牛棚。但是,我知道二婶喂了牲口,别的并没有看到。”
齐冯氏和齐大拴都松了口气,得意地看向齐双,“看!是你在说谎吧!我们小蓉能为大拴作证!”
齐双也不着急,看着齐小蓉说:“小蓉姑,你再仔细想想,你那屋子离牛棚那么近,你大哥在后院对二婶子上下其手的,也不小的动静呢,你真的啥也没听见?”
“小双,我真没有呀,我在屋里头看书呢。”齐小蓉声音越说越小。
齐双不甘心地问:“那二婶去叫你的时候,你也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
齐小蓉愣了愣神,努力回想,说:“我看到二嫂很慌张,头发也有点儿乱”
“小蓉!你说这些有啥用!”齐冯氏连忙打断她,说,“她一个做家务的妇人,头发乱点不是很正常吗?这也不能说跟大拴有关系!”
“对!你们说的这些,都不足为证,别再乱编了,浪费大家的时间!”齐大拴不耐烦的说着,就对齐冯氏说,“娘,你还顾虑些什么?写了休书把这贱妇赶走不就行了,闹得这么乱不嫌丢人么?”
齐双听了想笑,他还懂得丢人?
这时村长说:“大拴,这件事可大可小,你着什么急?现在邱氏有双丫头做证,而你却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你脱不了干系,你们都该受罚。”
齐大拴母子可不愿意了,“村长,你怎么能这么判呢?现在我家小蓉可没有说看见什么,那双丫头的话不能为证。”
村长看向齐双,“双丫头,你能为自己说的话,找个合理的证据吗?”
齐双也不着急,点了点头,还是看向齐小蓉,说:“小蓉姑,你还记得我当时问你,家里有什么人?你说只有你和二婶。我问你大哥他们呢,你说大哥二哥都在地里干活,对吧。”
“是,没错。”
“对,就是这样,我那天就是在跟小拴在地里干活,我没有回去过。”齐大拴着急的为自己辩解。他觉得,只要他咬死没回来过,就没有那回事,这双丫头的口供就不作数。还能拿他如何?
齐双笑了笑,“你家的地离你家的距离也不近,你这么来回跑一趟应该也得费些时间,敢问,小拴叔,你那天就没有发现你大哥消失过吗?”
这
时,齐小拴紧张的回忆着,又小声问了邱氏是哪一天,于是,他突然想了起来,说:“对了,大哥说他去个茅厕。”
齐大拴瞪眼道:“谁还没个去茅厕的时间,这能说我回家欺负她了?”
齐双又看向齐小蓉,“小蓉姑,你再想想。”
齐小蓉想了一会儿,为难地说:“那天你来之前,我是听到有声音,但是因为二嫂在家里,我也没注意,更没看清是谁,这你叫我怎么作证啊。”
一时间,取证成了困难。
再看齐大拴那个得意啊,“哼,你们处心积虑的想害我,现在怎么样?没有证据!”
齐冯氏现在也是对齐双恨透了,“死丫头,看我回头再找你算帐。”
就连齐秦氏现在也顶看不上齐双了,“多管闲事的玩意儿,多嘴干什么?现在难看了吧?还不快走,在这儿丢我的脸。”
齐双冷冷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走到邱氏面前,小声提醒:“婶子,你那天那么激烈的反抗,就没有留下点什么痕迹吗?”
邱氏心慌意乱地想着,着急的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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